趙輝這小子,確實是對芳芳有點想法,可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“哦?”
“我們幾個,可以說是跟芳芳一塊長大的。”
蕭振東心里酸溜溜,嘖嘖嘖,青梅竹馬啊!
“要是有啥的話,早就應該有了,而且,趙輝這小子,模樣一般,腦子也沒多少。
芳芳其實一直把他當小孩看的,倆人,要是能走到一起的話……”
蕭振東好奇的看著李建業,“咋說?”
“除非是芳芳中了邪。”
從一開始,就是趙輝剃頭擔子一頭熱。
蕭振東對自己的魅力,還是很有自信的。
“行,反正,你給我盯著點趙輝,我總覺著,這小子沒憋啥好屁。”
“得嘞!”
感受著懷里被塞進去的不明物體,他不動聲色的捻了捻,小顆粒,這種感覺……
微微垂頭。
是紅糖。
他咧嘴一笑,“東哥,見外了。”
“不見外,”蕭振東意有所指的,“都是兄弟啊!”
回去的路上,趙輝有些渾渾噩噩的。
蹣跚著步子,身后忽然傳來一聲陰沉的,“你甘心嗎?”
趙輝頓住,一轉身。
“要不要,跟我一起,毀了他們?”
……
蕭振東和李建業達成了合作,那頭,歪嘴也被送到了醫院。
醫生表示很遺憾,下手實在是太狠了,沒得救。
要想活命的話,得把下頭倆乒乓球嘎了,當一個光桿司令才成。
在男人的尊嚴和保命之間,蕭振東毫不猶豫的替他選擇了后者。
對此,還頗為誠懇,義正詞嚴的,“只要命在,一切就都有希望。
要是命沒了,就是啥都沒了……”
大隊長也覺著有道理,既然這樣,那就嘎吧。
嘎了之后,好像還更長壽一點。
只是不知道這種長壽,是不是歪嘴想要的了。
大隊長和蕭振東還有事情要忙,自然不能在這兒看著歪嘴做手術。
交代了具體的注意事項,二人趕著牛車,帶著眾人匆匆離開。
只留下兩個人在門口看著。
而那頭,蕭振東則在路上跟大隊長科普了名頭的重要性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要把東西都貼上咱們紅旗大隊,哦不是,是紅旗合作社的名號?”
“對!”
品牌效應。
蕭振東覺著,要是紅旗合作社能干的長久,保不齊,往后也是個老國貨。
“簡單弄個設計,做個商標,往后提起蘑菇干,就知道,這玩意是咱們大隊出品的。”
大隊長雙眼放光,“真滴?”
“真滴!”
“那……”
蕭振東看著大隊長,樂了,“干不干?”
“干!”
大隊長心想,這些玩意,他雖然有點鬧不明白,可,稍微繞一下,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。
好比,同樣是做媒婆。
一個是,只看錢,啥都不管,只要性別不一樣,那就能為了錢,睜眼說瞎話,胡亂牽線。
一個是認認真真打聽家里的人品,平日里的性情,做了篩選之后,再一一配對。
這么整下來……
日后,一旦提到說媒,第一時間想起誰,肯定是毋庸置疑的。
蕭振東也就是不知道大隊長的心里想法,不然的話,保準得給他豎個大拇指。
話糙,理不糙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