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東:“……”
聽完了前因后果,他陷入了沉默。
望著自家媳婦明顯糾結的神色,他抬手,毫不客氣的對著毓芳的腦瓜上敲了個暴栗。
“嗷~”
毓芳疼的下意識抱頭,“干嘛?!”
“疼嗎?”
“疼啊!”
“疼就記住了,都這樣對你了,還眼巴巴的去幫忙?
真沒事兒干的話,那就去院子里把柴火劈了。”
人,可以善良,但得有鋒芒。
毓芳看蕭振東神色不好,訕訕的,“我知道,這事兒確實挺讓人生氣的,不過,我當初確實沒看上那男的。”
因為不在意,所以,毓芳也不覺著這事兒是個多大的仇。
蕭振東瞄了一眼毓芳,忽然道:“要是,那個人是我呢?”
肉眼可見的,毓芳的表情變得兇狠,“那不行。”
“所以了!”
蕭振東解釋道:“沒在一起之前,誰都不會知道,彼此是不是自己想要的,是不是合適的。
這田晚晚,我個人還是建議,你離她遠點。
能背刺你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”
毓芳沉默半晌,嘆息一聲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記住啊,”蕭振東叮囑,“離她遠點。”
“行。”
田晚晚的事兒,就這么掀了過去。
毓芳覺著蕭振東的話有道理,就沒把她往心里收拾。
而蕭振東怕毓芳干傻事兒,再去上趕著,干脆打獵的時候,都把她帶著了。
毓芳沒啥不滿意的,跟蕭振東在一起,比在家里好玩兒。
打獵、挖草藥,天天忙得夠嗆。
偶爾,還有人上門找她看病,開藥。
毓芳也是來者不拒,有些不明白的,還會把相關的知識點記錄下來,寫在本子上,尋思著下次去塔山大隊的時候,找師傅幫自己瞅瞅。
彼時。
田家。
大家伙辛辛苦苦忙了一天,一回家,就看見了傻子似的小姑子,田二嫂煩得翻了個白眼。
嘀咕了一句,“真特娘的上輩子欠她的,好不容易打發走了。
誰承想,調頭還能再回來。”
“行了,”田二哥對田晚晚的猛然出現,也是皺眉頗多。
就算是自家的日子再難捱,也不能跑到娘家來打秋風啊。
要知道,田家的閨女,可不是一個兩個,要是都跟著田晚晚有樣學樣,那他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?
拉著媳婦,田二哥對她道:“以前,晚晚也沒少幫著咱家,你現在橫挑鼻子豎挑眼,傳出去,咱們還要不要做人了?”
田二嫂啞口無言,深吸一口氣,把火咽了下去。
“也不是我非要橫挑鼻子豎挑眼,實在是她太過分了。
這可是秋收,全家都忙得心肝顫,回到家,不說有口熱乎飯吃,結果呢?
我還得伺候她。”
田二嫂的火氣,又被自己的一句話給挑了起來。
看著在角落里挖泥巴玩的小兒子,田二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走過去,扯著兒子的胳膊,一彎腰,照著露在外頭的屁股蛋子上,啪啪抽了好幾巴掌。
邊抽邊罵,“個沒心肝的東西,不說要你幫忙,不添亂都做不到。
看看你身上這衣裳造的!衣服、褲子都造壞了、臟了,我看誰給你洗,誰給買!”
孩子玩的正高興,啪啪兩巴掌一下去,眼淚嘩的就下來了。
“哇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