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一聽這話,樂了,“哦?此話怎講?”
“這孩子,自從下了鄉,就老老實實打獵,勤勤懇懇干活兒。”
對于蕭振東的夸贊之語,壓根不用搜腸刮肚,隨便就能脫口而出。
“自打跟芳芳這丫頭結了婚,那更是一心一意為家里,老丈人跟老丈母娘都當親爹娘一樣孝順著。”
大隊長苦口婆心的,“這樣的孩子,咋可能出去干那上不得臺面的臟事兒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
周復興和李富強也站了出來,“我們都是一波下鄉的知青,汪琳琳這娘們腦子里裝的都是屎。
剛下鄉的時候,就開始意淫,說東子看上她了,嚇得東子對她退避三舍。”
“對,”李富強沒周復興那么充沛的感情表現,推了推眼鏡,“她這人,不能處。
誰要是跟她說話,超過三句,在她眼里,那人就已經對她情根深種了。”
有這么多人作保,公安對蕭振東也來了興致,“你有啥好解釋的?”
“她就隨便指正一句,我要是能反駁個一二三出來,不也顯得很荒唐嗎?”
蕭振東想了想,補充了一句,“不過,我覺著她現在就是蓄意報復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前段時間她找我來著,說要跟我好,我沒搭理她,后面又問我要了五十塊錢,我讓她滾了。”
公安了然,“有證據嗎?”
“沒有證據,”蕭振東老老實實的,“不過我看在她可憐的份上,給了她二十塊錢,我認識我的錢。
要是把她的資產拿出來,肯定就能佐證這一點了。”
公安:“?”
本來沒懷疑蕭振東的,此時此刻,卻有點懷疑了。
坐在牛車上的汪琳琳也懵了,說話也沒過腦子,張嘴就是,“你特娘的放屁!老子啥時候拿你一個子兒了!
我問你要錢,你也沒給我啊!”
蕭振東微微一笑,小樣,跟老子斗。
上當了吧。
蕭振東一攤手,一聳肩,臉上的意味,相當明顯了。
看吧。
他就說這是故意報復。
公安也被蕭振東的心眼子給整的愣了一下。
說實在的,這會兒還是直來直去的人多,像是蕭振東這樣彎彎繞繞,一肚子花花腸子的,歸根結底還是少數。
公安無奈,但由此,也能變相看出,蕭振東確實跟此事沒關系。
再加上大隊長等人作保,蕭振東這事兒,也就被輕拿輕放,擱下了。
將汪琳琳一行人帶走,熱鬧算是暫且告一段落。
可,很顯然,還沒到尾聲。
比起蕭振東被誤會,三兩句就打消了公安的懷疑,還是趙家人跟田家人干仗來的比較樂子。
當然,其中也有不少人嘀嘀咕咕,“不是,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啊,你說,這蕭振東……”
“嘶!你沒完了是吧?”
“干啥?”說小話的那個娘們,還理直氣壯的反問,“汪琳琳那騷狐貍精都把他攀咬出來了,還怕這怕那的,干啥啊。”
“喪良心的玩意兒,這都啥時候了,你還在背后嘮嘮叨叨。
你這行為,跟著端起碗吃飯,放下碗罵娘的,有什么區別?且不說蕭知青是不是這樣的人,就憑你吃了人家上山打來的肉。
這時候,就不應該落井下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