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為什么不能?”
蕭振東一面說話,一面搓著雪洗手,“我上山,基本上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。
你就更不用說了,怎么說也是個連長,如果連一點獵物都打不到的話,你,對得起你身上穿的那身衣裳嗎?
除非……”
提及此,蕭振東默默把目光放在了陳勝利的身上。
咧嘴一笑,猥瑣的,“咱們就把自己空手而歸的鍋推到成熟的身上,這樣子的話想必就沒人懷疑咱們了。”
陳勝利:“???”
他雖然是有些上了年紀,腿腳不大利索,趕不上眼前這兩個小年輕了。
但是,總不至于什么鍋,都往他的身上甩吧。
那這要是傳出去,他還怎么當個老爺們?!
陳勝利登時就來勁了,“下什么山?金子,確實是好東西,但是這玩意兒真遇見難事了,不當吃也不當喝的。
走走走,繼續往前走,咱們打獵去。”
在山上折騰了仨小時。
家里的周桃、毓芳,等的花兒都要謝了。
“哎喲,”周桃滿臉都是慶幸,“芳芳啊,還是你們這些小年輕的腦瓜子好使。
剛剛,要不是你攔了我一下,我哐哧哐哧把這一桌子的飯菜,都做了出來,大剌剌東西往桌子上一擺。
結果,這一個兩個都不回來,這不完犢子了。”
毓芳抿嘴一笑,被周桃夸的,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抿抿唇,低聲解釋道:“嬸子,你不常在這邊住,不知道我們家的境況。
東哥以前帶著白大、白小上山打獵的時候,基本上,都是小駝鹿、小紫貂跟猞猁陪在東哥的身邊,留下來斷后的。”
周桃稀罕的,“然后嘞?”
“然后,白大、白小這不是長了翅膀子么,這倆生性就不安分。
在山上捕獵完事兒了,就待不住,老想下山窩著,再加上飛得快,一早就能下山趕來報信。
我只要看見這倆下山,立馬開始燒鍋炒菜,等到東哥下了山,把獵物交給大長處理一二,這邊飯菜也就做好,出鍋了。
一到家,剛好能趕上熱乎的。”
周桃看著毓芳,笑瞇瞇的,“唉呦,這都不能說,現在看著你們小兩口,覺得你們,都快把這日子給過出來花了。”
“什么花不花的,那些都是虛的。
過日子,咱們就主打一個實在,吃的飽,吃得好,就足夠啦!
再說了,我發現了這個規律之后,確實對家里有所幫助。”
“也確實。”
干飯做好了,菜也都備好了,就等著白大、白小一下山,這邊就開始熱火朝天的做飯、做菜了。
倒也巧了,白大、白小沒一會兒就回來了。
在院子的高空,盤旋了兩圈,像是跟毓芳打個招呼,示意,別等著了,麻溜兒開始做飯吧。
確定毓芳注意到了自己,白大、白小兩口子,這才結伴,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窩里。
“好了,走!”
毓芳站起身,雄赳赳、氣昂昂的,“咱們,得開干了!”
“妥妥的!”
……
不到二十分鐘,蕭振東仨人下山,大隊長曹得虎一早就得了仨人上山的消息,已經蹲在山腳下等著了。
看見蕭振東一行人滿載而歸,那歡喜的,哎喲,恨不得把嘴巴給咧到褲腰上。
“哎呀媽呀,這羊,可真夠稀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