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先生,實不相瞞我這衙門里也走不開人。
別看我這衙門小,可是事情多
秀林世兄去過長白山,應該也知道那里剛剛出了大事。
我們去拉架剛回來,你我真是前后腳到的到的衙門。
回來也不是為了休息的,整頓一下之后還是再去長白山。
估計沒有三年兩年......”
沒等金九鳴的謊話說完,站在杜云笙身后的萬秀林掏出來一個信封,不動聲色的擺在了金主任的面前。
沒見萬秀林說話,金九鳴誤會了信封里的東西,以為還是一張寫著驚人數字的支票。
不過他還是打開了信封,一邊抽出來信封里的東西,一邊說道:
“如果花錢能辦到的話,那我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,金九鳴已經將信封里的東西倒在了手里,是一張發黃的船票票根。
看清了票根上的日期之后,金九鳴的眼皮立即沒有規律的抽動了兩下。
隨后他立即將票根攥在了手心里,表情怪異的看著杜云笙,說道:
“到底是上海灘的杜先生,過了這么多年,還能找到這種東西.......”
杜云笙嘆了口氣,說道:
“這個我是不想用的,可是金主任你是知道那件事對我多重要
對別人來說不過就是個神話傳說而已,可是對我來說,是世上唯一可以救我的藥。
性命攸關,只要手邊有能抓住的救命稻草,我都是要抓一下的......”
金九鳴點了點頭,隨后他又古怪的搖了搖頭,對著左仙童、黃丕說道:
“兩位兄弟,這里沒有你們的事情了。
回去休息吧
杜先生有件要緊的事情要和我聊聊.......”
左仙童見到金九鳴有松口的意思,他皺了皺眉頭,說道:
“我和皮子沒事兒干
我們倆就在辦公室外面待著,大哥您不管有什么事情,喊我們倆一聲就行.......”
杜云笙也對著萬秀林說道:
“秀林,你也出去
我不叫你,你不要進來......”
當下,左仙童、黃丕和萬秀林三個人都離開了這間辦公室。
他們三個剛出去,金九鳴便從桌子下面找出來一根長香來,點上之后別在了桌子的電話機上。
看著輕煙冒了出來,金九鳴這才將手心攤開,露出來里面皺皺巴巴的船票票根。
票根上的日期是二十年前,從上海到天津的三等船艙船票
金九鳴盯著手心里的票根,杜云笙說道:
“這件事你知道多少......”
杜云笙回答道:
“不多
只是知道這是金主任二十年前抱著一個嬰兒,從上海趕到了天津。
不過這些就夠了,從這里開頭,總會查到點什么的。
二十年說長不長、說短不短的......”
說到這里,杜云笙頓了一下,看了金九鳴一眼之后,他繼續說道:
“那個叫做左仙童的年輕人今年多大?
不會那么巧正好二十吧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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