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聲音聽著要比蔡禾友還要年輕許多,這個‘蔡禾友’閉著眼睛卻好像能看到周圍的景物一樣,‘環視’了一圈之后,對著左仙童的方向說道:
“閣下身上帶著仙氣
想必您就是田棧(蔡禾友前世的名字)所說那位解決掉陶勝(老和尚)的......”
“甭客氣,你知道我是誰......”
左仙童古怪的沖著‘蔡禾友’笑了一下,繼續說道:
“我不信你上來之前,沒看過我的生死薄
既然看過了我的生死薄,要不先聊聊我的事情吧......”
‘蔡禾友’愣了一下,之前也親自上來過幾次,哪次迎接他的人都是跪了一大片,恭恭敬敬的好像拜皇帝一樣。
好像左仙童這樣只說上句的,‘蔡禾友’還真沒遇到過
不過知道了左仙童底細的‘蔡禾友’可不敢和這個年輕人翻臉,他很快便恢復了常態,沖著左少爺笑了一下,說道:
“不瞞您,您的生死薄不在我能查看的權限之內
想必您也知道,先生早晚是要成為神仙的。
而且您還身兼變數和劫數,左右著兩位神仙的前程
您這樣的大人物,地府之中除了閻君之外,沒有‘人’可以查閱您的生死薄......”
正在擦拭地面的黃天命聽到之后,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,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要做神仙的。
剛才自己的生死還在一線之間,想不到現在能跟著這么一個大人物身邊混事。
可惜了,剛才應該死皮賴臉跟著這個年輕人一個姓的,那往后就是自己吹牛x的資本,我是那個小神仙的干兒子
黃天命胡思亂想的時候,左仙童對著‘蔡禾友’開口說道:
“我的生死薄你沒看過,那仇無忌的應該看過了吧?
我想知道什么,你前世的兄弟應該和你說過了,能說嗎?”
聽了左仙童的話,‘蔡禾友’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,隨后他苦笑了一下,說道:
“我親自上來也就是因為這個
仇無忌的生死薄我看過了,可是您要知道的內容被打成了隱語......”
“等等,什么叫隱語......”
左仙童叫住了‘蔡禾友’,‘蔡禾友’早有準備,伸手在面前的空氣當中掏了一把,隨后幾頁寫滿了字的紙張便出現在了他的手里。
‘蔡禾友’將紙張遞給左仙童的同時,再次說道:
“關于仇無忌離開云頂山那時候的記載,都被換成了另外一個不相干的人不同時日發生的事情
我們地府當中管這個叫做隱語
想要知道那一段準確的記錄,必須找到對應之人的生死薄,將二人的記載調換回來
可是給仇無忌打上隱語的是個高手,他調換了十九個人的記錄,這十九個人又相互和其他人調轉了隱語,不可能找的回來......”
‘蔡禾友’說話的時候,左仙童已經翻看了他遞過來的紙張。
就見上面寫的內容牛頭不對馬嘴,上一句還是仇下云頂山,途中遇門中師侄,曰:早上殺豬的時候,不是讓你留兩對腰子嗎?
答:能喝就喝,喝不了揣兜里。
山下遇農人劉阿大,曰:包宿不?
答:滾蛋!
后面的內容和這些也差不多,有的連仇無忌本人都改成了其他人,說出來的話更是怎么都連不上
看著紙張里寫的都不是人話,左仙童耐著性子看完之后,先是歪著腦袋想了想,最后還是有些無奈的將紙張還給了‘蔡禾友’。
左少爺還是有點不死心,對著‘蔡禾友’說道:
“不能找到一條實線,然后反推嗎?”
“不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