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骨酒,還加了整副虎鞭——這不撞槍口上了嘛
老盟爹,我干爹是什么你也知道,它們五個就怕老虎。
這老虎精泡的酒,長白山上誰也受不了
您別擔心,估計睡一天就好了。
回頭金貝勒好了,我老干爹看在老盟爹你的面子上,還得給他賠罪......”
還沒等黃丕說完,金九鳴跑了回來,見到局面控制住了,他這才哭笑不得的沖著左海山說道:
“老盟父,我代黃老伯父向您賠罪,家里的損失我來賠......”
“你這說的什么話?”
左海山擺了擺手,說道:
“哪有什么損失?
就是喝多了幾杯,借著酒勁鬧一下
我這是歲數大了不敢多喝,年輕的時候說不定鬧事的就是我了。
金貝勒也不是外人,回頭我跟他說說,咱們還得當朋友處......”
雖然話是這么說的,不過鬧了這么一下之后,在場的人誰也喝不下去了。
老右安排人送金貝勒去門四爺府上治傷,其他的客人紛紛起身告辭。
趁著左海山出去送客的時候,左仙童幫著黃丕還不知道是喝暈的,還是砸暈的黃龍變抬到了給它單獨準備好的院子里,送回房間里休息。
趁著左家亂亂哄哄的時候,金九鳴直接走后門到了隔壁的宅子里。
這里住著蔡禾友、黃天命兩個人,還有渾渾噩噩的老版趙連喜。
按著左仙童左少爺的吩咐,按照旁邊大宅請客的席面,原樣又給這邊做了一桌。
蔡禾友吃喝見過,黃天命可就不一樣了。
他那個和尚師父對徒弟刻薄,平時連白面饅頭都舍不得給徒弟吃,他在天津租界里好幾個老婆過日子,幾個徒弟上一頓窩頭,下一頓棒子面打餅子的,黃天命做夢都不敢夢到這樣的海八珍席面
此時,黃天命正在和蔡禾友一起吃喝。
黃天命吃的眉毛都展開了,夾了一筷子魚肚花膠吃下去,連連點頭,說道:
“我就說我那個倒霉師父以前身上也動不動有這股味道,蔡爺您猜您師哥怎么說的?
他說那是他的天然體香
剛才您說了,我才知道這玩意兒叫花膠,大黃魚身上才有的寶貝。
那個花和尚身上有這味道,不得不渾身長魚鱗嘛
我們廟里過年都看不到一點蝦米皮,我們也就是炒個雞蛋,下餃子就算過年了。
以前我就以為魚翅是魚骨頭,誰能想到是粉絲一樣的玩意兒
呦,這么晚了,金主任您怎么來了。
坐著一塊喝點吧......”
黃天命說到一半的時候,就見金九鳴推后門走了進來。
金九鳴沖著他擺了擺手,說道:
“黃天命你吃你的,我是來找蔡禾友幫忙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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