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立道:“才不是呢,你這么潑辣,不是我喜歡的類型。只是這珠子在我的手里,你一定不會輕易的讓它落在別人的手里,所以你會隨時隨地的盯著,哪怕我死了。”
白衣女子坐在椅子上道:“這話倒是不假,你既然這么歡迎我盯著你,那我就睡在你的床上,你看如何呀?”
伊立笑道:“雖然脾氣不好,但姿色不錯,來,我讓你一席之地。”
“好呀。”
白衣女子面帶笑容湊過來,忽然一巴掌煽過去,伊立抓住了白衣女子的手道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白衣女子咬牙切齒道:“你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家伙,長相可以,但還是個好色之徒,我與你沒有交情,你就要侮辱我,我現在恨不得把你殺了剁碎肉去喂狗!”
伊立汗顏道:“你這女人這么不明事理,不睡就不睡嘛,還要殺人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我的師傅說過,誰是要對你的貞操動手,你盡管殺去,今天你這么想要動手,你看我殺不殺了你!”
伊立道:“我只是單純的叫你睡覺,沒想到你想的比我還要歪。真是最毒婦人心。”
白衣女子揚眉怒道:“你再說一遍,我立刻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!”
伊立道:“我懶得說,我要睡覺,你不要打擾我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現在怕了?想讓我下床?哼,門都沒有。”
伊立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我可沒要賴著你不要下床。”
剛說完,伊立便閉上眼睛后轉個身睡覺了,而在床一旁的白衣女子擠兌眉角,眼看著伊立這么不講理的睡法,她也絲毫不干示弱的躺在一旁喊道:“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,我立刻就把你的頭擰下來!”
此時此刻,安靜的房間內,魔法燈火微微搖曳,風輕輕吹拂,沒有人說上一句話,好似都已經睡著。
而此時正在氣頭上的白衣女子回想起剛才的話后有些后悔,現在竟和一個男人在一張床上,那些話不會都是伊立的圈套吧?可要是下床了,不就證明自己說話沒有底氣了嗎?
白衣女子堅定信念,將長發挽在微微挺翹的胸脯前,將雙手放在胸前,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瞧了眼背對著她熟睡的伊立,吞咽了口唾沫后暗想:【這下子要是敢動我一下,我就滅了他!】
突兀間,一陣風呼嘯而來,那魔法燈火抗不住風即刻被吹滅,而白衣女子愣是嚇了一身冷汗,還以為是伊立要對她下手。
不過這一夜她并沒有想得太多,大概是經歷了長途跋涉,思考過度后,導致了她很快沉眠,直到那一天早上醒來,鳥兒在窗外的林間啁啁啾啾,清風一沁心魄,白衣女子才睜開雙眼,發現全身心得到了釋放一樣挺身而起。
誰曾想這一醒來,睡在身旁的伊立和睡在長椅上的伊寧都不見了蹤影。
“人呢!?人呢?難道趁我睡著的時候溜走了嗎?”白衣女子一陣驚慌失措,整個人陷入了自責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