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赧顏一笑:“我這不是,出于對朋友的關心嘛!”
“朋友?”蕭瑾瑜玉拳打來,捶在李墨胸膛:“你這沒良心的,羌國女帝都懷了你的骨肉了,你還當她是朋友?”
李墨揉著胸口,咋這樣說也是錯啊,登時回味一下,微微一怔,看著怨惱的蕭瑾瑜,確認般問道:“你剛說什么?羌國女帝堇玉昔,懷了我的骨肉?我靠,不會吧,當時我就和她就有過一次,一次就中啊!!”
蕭瑾瑜臉上嫣紅,美眸瞪來一眼:“這有什么稀奇,就是一次,那也是…哼,那也是有過。”
李墨赧顏一笑:“嘿嘿,那她眼睛怎樣了?”
見李墨對堇玉昔這般關心,早已知道李墨和堇玉昔過往的蕭瑾瑜小嘴幽幽一嘆道:“信上說是治好了。”
治好了?李墨大喜過望,宗紫曼宗姐姐,那個狐貍精,不光是用蠱毒的高手,也是個神醫啊,嘖嘖嘖,真是太棒了。
“那封信還在呢,等會拿給你瞧瞧。你這人,天生多情,但是你和堇玉昔,也是因為兩國這個無法逾越的溝壑,而不能在一起,找個時間,你回個信給她吧,盡量說些好聽的。”蕭瑾瑜說道。
聞言,李墨疑惑地瞧著懷里的蕭瑾瑜:“瑾瑜,剛剛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。如此看來,是我冤枉你了,我認罰,我罰自己親你一口!”
說完,吧唧一下,在蕭瑾瑜桃腮親了一下。
“呸,誰愿吃你的醋?”蕭瑾瑜臉上嫣紅,遲疑半晌:“我只是覺得,堇玉昔好可憐。人家為了你失明,還給你懷了孩子。但是,卻因為你是咱們唐王,而不能和你長相廝守,比起堇玉昔,我是幸福的。”
李墨感動,合著蕭瑾瑜是對堇玉昔共情了,嘖嘖,有這樣端莊大方,美麗懂事的老婆,可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。
和蕭瑾瑜,說了一陣話后,蕭瑾瑜來到書架前,自書架上找到一封信,遞來給李墨。
李墨展開書信,入目是一行娟秀小字,一襲墨香撲面而來:“本主目疾已愈,君無需掛懷。腹中胎兒,本宮自會悉心照料。此后相逢,望君視如陌路,莫要糾纏。”
宣紙上,還有一些干涸的淚痕,李墨仿佛瞧見,那一身金色鳳袍,頭戴金冠的堇玉昔,坐在桌案前,借著火燭光芒,流著淚寫下這信!
蕭瑾瑜嗓音,在旁邊響起:“我身為女子,自當知道,她寫這封信的時候,是有多心痛。李墨,你回個信吧,說些好聽的。”
回信?李墨苦笑,便是回信,說些好聽的,又有什么意義呢?
她都已經這樣決定了……況且,自己總不能真的去羌國當帝夫啊。
“不回了吧!”李墨將信紙疊好,塞進袖子中,嘆道:“說不定,日后咱們和羌國,還是敵人呢。”
蕭瑾瑜聞言,玉拳朝李墨捶來,口中還配音“嗯,嗯,嗯!”然后惱道:“你這人,可真是無情。羌國國主,可是你的女人啊,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呢。你怎么可以這般無情——”
李墨環住蕭瑾瑜的腰部,微笑道:“真到了這個地位,站在國家角度,不無情也不行啊。除非,你讓我去當帝夫!!”
蕭瑾瑜揣摩一下李墨的話,也覺得的確是這樣,無奈一笑,玉指朝李墨額頭點來:“你真是厚臉皮——”
見蕭瑾瑜一顰一笑間,說不出的嫵媚迷人,李墨心里一蕩,嘿嘿笑道:“走吧皇后,咱們去榻上說說話吧,你這個肚子都八九個月了,聽說現在做一些運動,是無礙的。”
“哼,美得你!”說話間,蕭瑾瑜臉上一紅,艷麗無限,羞臊地小聲道:“那…那你扶我過去——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