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元英以為李墨在閑聊呢,就想都沒想,就笑道:“以前在前離國,我爹是工部侍郎。家中我妻女,目前都在中京。我那幾個兄臺,也都在中京,哦,目前他們在這新皇宮工地上監工……”
“都叫什么名字?”李墨打斷他話,問道。
顧元英一呆,然后跟李墨說出那些人的名字,共有三名,朱二常,孫大有,顧顯貴!
李墨點頭起身俯視顧元英,微笑道:“這樣吧,日后別貪墨了,下輩子注意些。”
錚的一聲,李墨抽出青冥劍!
顧元英嚇了一跳:“殿下,我沒,我沒啊!”
噗呲!
青冥劍,貫穿顧元英的胸膛,扭轉劍柄,顧元英臉上扭曲,噗的一聲吐出血來……
噗呲一聲,李墨抽出長劍,顧元英側趴在地,眼睛圓睜。
李墨蹲下,用青冥劍在他身上蹭,待劍身上的血漬被蹭干凈,才將青冥劍插進劍鞘,朝外面喊了一聲:“來人!!”
登時,黑衣衛首領跑進來,瞧見這一幕,不由一呆,然后嚇得一凜,慌忙朝李墨抱拳。
李墨瞇眼起身,說道:“聽著,顧元英因貪墨,懈怠工程,被我就地正法!他供出來的,還有朱二常,孫大有,顧顯貴三人,今晚,他們三個都得死。對了,這些人的家眷女子,全部送往教坊司充當官妓,男的則為勞奴!”
黑衣衛首領,忙單膝跪地:“遵命——”
整個中京,籠罩在黑夜中,黑衣衛如蟄伏的暗夜猛獸傾巢而出。
那些被顧元英供出之人,包括顧元英的府邸,也在同一時間被黑衣衛重重包圍。
哭喊聲、求饒聲、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。
黑衣衛如冷酷的死神,將這些人連同他們的家眷,一個個如待宰羔羊般抓進囚車,女的送往教坊司,男的則是送往工地,充當勞奴!
且抄家后,發現顧元英,竟真的貪墨不少,而這些全部充公……
圓月高懸。
李墨回到唐王宮,就見唐王宮主殿,燈火通明,而面上已經沒有那火燒疤痕面皮的李賜業,則是在側殿臺階前呆呆的坐著。
當李墨坐到李賜業身側,手里拿著火燒面皮的李賜業才道:“你去哪了?和裴南枝姑娘的洞房之夜,你怎么才回來?”
李墨笑呵呵道:“您在這做著干嘛?”
李賜業搖頭,以腹語道:“別提了。你離開的時候,關照我,讓我跟她坦白,我也坦白了。你猜怎么著,她還諷刺我,問我干嘛不從了王妃?愣是把我趕出來,說她配不上我,王妃才能配得上我,然后她自己還哭了。”
李墨微微一笑,心中暗想,怕是當年那些事,始終是唐若萱心中的疙瘩。
“對了,你去哪了?”李賜業朝此瞧著道。李墨笑瞇瞇道:“出去溜達了一圈。您也早些歇息去吧,我去瞧瞧裴南枝!”
說完,李墨拍了拍李賜業肩膀。
“嗯!”李賜業點頭,起身朝唐王宮門走去,朝府中專門給奴仆住的地方而去。
李墨正要起身,正要朝主殿走,去瞧瞧自己的新娘子裴南枝。
這時候身后側殿里面,唐若萱溫柔的嗓音道:“是墨兒嘛?你進來,娘有些話,想跟你說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