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門前守衛的時候,唐若萱邊走邊道:“前離國皇帝已經駕崩,是自己想不開尋死的。晚些稟報給唐王。”
守衛一驚,面面相覷,然后慌忙朝唐若萱尊貴雍容的背影抱拳應是!!
唐若萱米白素裙,和及臀黑發,因風亂舞,宛如降世謫仙,圣潔、迷人。
她眼神狠戾起來,心中暗暗發誓,名單上那些人,見一個殺一個,絕不手軟,哪怕是為了李墨日后的名聲,她覺得她必須如此做!
李墨在唐王宮門前踱步,回想起剛剛以觀天鏡瞧見的一幕幕,和尚書府杜文遠被殺的那些情景,搖頭暗嘆——
看來這些人不殺光,她是永遠不會解開心結的。
她所以這樣做,是怕這些事傳出去啊!
算了,自己就當不知道吧。
正想著,瞧見不遠處唐若萱,正饒有心事地朝此走著……
“嘿嘿,這是去哪了?”李墨上前迎著道:“我還以為,你又離開王府了呢?”
唐若萱溫柔一笑:“怎會如此?娘不會離開墨兒。走吧,咱們進去。”
李墨點頭,正要和唐若萱并肩朝唐王宮院進去,便聽后面甲士腳步聲跑來。
“稟唐王殿下!”
“前離國皇帝景泰年死于屋中,據景瑞說,是想不開自己尋死的!!”甲士單膝跪地,朝李墨和唐若萱這邊抱拳道。
李墨故作一驚,看了看唐若萱,而唐若萱皆是一副淡然的樣子,她道:“好好的,怎會突然死了呢?”
甲士身軀發抖,不敢言語。
這時候,唐若萱艷麗紅唇張兮,幽幽一嘆:“真是沒想到。墨兒,既然如此,就將前離國皇帝厚葬吧。”
“嗯,正有此意!”
李墨點頭,微微一笑,瞧著甲士道:“這樣吧!著禮部,將前離國皇帝,以皇族規模,送往前離國的京都白玉京皇陵厚葬。這期間,準許三皇子景瑞隨行——”
“是!!”甲士抱拳道。
待甲士離開,李墨才帶著唐若萱,朝唐王宮走去:“娘,關于幕黎王妃和爹的事情,你等會跟爹好生說說吧。嘿嘿,而且,我已經當著諸人的面,喊啞叔為李賜業,估計鎮西王李賜業被咱們找到這則消息,就會被人所知。”
唐若萱微微一驚,然后點了點頭:“也罷!”
她和李墨進來宮院,就見李賜業立在那側殿門前,唐若萱則是冷漠看了眼李賜業,便推開殿門。
“進來吧,說說事——”唐若萱道。
李賜業朝此看來一眼,李墨忙給李賜業使眼色,然后沖唐若萱進的殿中努嘴。
李賜業點了點頭,一臉為難地走了進去,將殿門關閉。
看著緊閉的殿門,李墨暗暗松了一口氣,環顧宮院,就見宮院中除了一些丫鬟,慧靜則是在對面側殿中踱步,目光瞧著殿門同樣緊閉的主殿……
“有事?”李墨笑著走過來,奇怪道。
李墨對慧靜很了解,一旦慧靜有心事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慧靜歪著俏腦袋,盯著那主殿的門:“很是奇怪。里面南枝姐睡到現在沒出來,而且櫻子姑娘進去后也沒出來。這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了。而且,南枝姐向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,還非常饞嘴,直到現在,她都沒叫人送膳食進去!!”
也就是說,自昨晚和裴南枝洞房,到今早我起床,她到現在都沒起?
越聽越古怪!
越聽越離奇……
李墨心里咯噔一下,猛然看向那主殿!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