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時,北燕八大副統,四大統領,和謀士們,皆是上前!
“長公主殿下,萬萬不可啊。”
“李承雖然釀下后禍,但是其父是咱們北燕丞相,若是就那么殺了,日后如何面對丞相,如何跟陛下交代啊。”
“是啊,長公主殿下,眼下羌國還有一些城池未被咱們占領,不如留著李承戴罪立功吧。”
諸人,紛紛幫李承說好話。
而這時候,久未說話,和李承有過矛盾的楊震,則是朝前一步,拱手作揖。
楊震恭敬道:“長公主殿下。咱們攻下這里,本就是可喜可賀的事兒。不能因為這個李承,而影響士氣。再者長公主大業未成,誠如其他弟兄說的,不如留下李承,立功贖罪吧!”
這番話說來。
不光李承詫異,連一些將領和謀士,以及慕容雪,都很是費解地看著楊震。
慕容雪唇角一揚,端莊雍容一笑,寬肥鳳袍的身影,在鎏金鳳椅前立起,盯著楊震:“別人求情,本宮能理解!可你一個降將,又曾和李承有過仇恨,竟然也為李承說好話。你不應該是盼著李承被殺的嗎?”
楊震苦笑,依然保持抱拳姿勢:“長公主殿下。末將雖然是降臣。但是末將盼望著國能一統強大起來,這樣百姓方能安居樂業。而且,我和李承的私仇,在國家大義面前,算不得什么。”
此言一出,李承非得沒有感激,反而惱怒地咬牙,楊震這般說,倒顯得他反而小肚雞腸,而他楊震則是心胸寬闊了。
果然!
長公主慕容雪,聞言大悅,朝李承一瞪!
“聽聽!”
“一個羌國降將,比你這個土生土長的燕國人,還要忠于咱們燕國。李承,你真是讓本宮失望!”慕容雪宛如女王,猛然起身,睥睨殿中李承。
李承滿臉羞愧,不知如何答言。
“哼!你死罪可免,但是日后定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事,否則本宮新賬舊賬一起算。”慕容雪怒道。
李承嚇得忙道:“是,是!”
一襲明黃鳳袍的慕容雪自李承那移開目光,拖著兩丈長的鳳袍拖尾,沿著玉階走下。
“咱們拿下羌國京都,此乃大勝。”
“諸位都聽著,咱們慶賀三日,這三日中,你們可喝酒享樂,但是切記,定要遵守軍法,不可碰屬于百姓的財產、燒殺擄掠等事。”
“違者,本宮必重罰!!”
此言說來。
殿中高吼道:“是!”
當晚,慕容雪在燕國皇宮大擺宴席,招待燕國高層將領,慶祝燕軍大捷。
宴會上,高層們,朝端坐在木幾前一襲明黃鳳袍,頭戴鳳冠的慕容雪敬完酒后,慕容雪有說了一些場面話,便拖著兩丈長的鳳袍拖尾,在一眾侍女,和月璃的陪伴下,離開此地。
慕容雪也知道,自己在這里,高層將領們,肯定受拘束,放不開,干脆就離開了。
慕容雪前腳剛走。
李承竟然主動朝隔壁桌的楊震敬酒,笑著道:“楊震兄弟,昔日是我不對。如有得罪之處,還請莫要往心里去啊!”
楊震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,倒滿酒,舉起酒杯:“李兄言重了。只希望他日,你莫要再提我是降將的事,我就謝天謝地了!”
李承赧笑:“那是自然不會。來,請,咱們對飲泯恩仇。”
兩人喝罷!
李承放下酒杯,笑呵呵道:“楊震兄弟,聽說這羌國京都,青樓夜夜笙歌,不如咱們去聽聽曲?”
楊震一怔,忙道:“這…長公主不允許咱們碰女色啊!這行軍打仗呢,若是如此,豈不是亂套了?而且,若是違反軍法,那后果……”
李承一擺手:“哎?說什么碰女色?咱們只是去聽聽小曲而已。還有啊,咱們長公主說過,慶祝三日呢。咱們聽聽小曲無傷大雅。莫非是楊兄,還對我有偏見,不愿與我為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