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詭異的輕功。”岳不群看著朱壽離去的身影,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。
“不錯。我看不是正道武功。”余滄海眼珠轉動,說道:“諸位見識過這種武功嗎?怎么感覺和魔教有些相似,江湖之上,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年輕人,對方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,諸位,對方不會真的還是魔教中人吧!”
“胡說,他怎么可能是魔教中人呢?”遲百城忍不住反駁道:“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魔教中人,但他絕對不是魔教中人。”
“遲師侄這么確定他的身份,莫非你認識他?”岳不群眼珠轉動,當即詢問道。
“一個將田伯光生擒活捉的人,怎么可能是魔教中人呢?”天門道長強笑道:“雖然不知道他的來歷,但想來也是俠義之輩。”
“不錯,我看他也不是魔教中人。只是來歷不明而已。”定逸師太也出言說道。
“這就是讓我感到奇怪的地方,天門性格急躁,心里面是藏不住話的人,可就是這樣的人,在這個時候,居然不說話了,明知道對方的身份,卻不說出來。”岳不群搖晃著手中的折扇。
“這吸功大法雖然很不錯,可惜的是,會讓自己的內力變的不純凈,甚至會相互沖突,也不知道朱無視是怎么做的。”朱壽很慶幸自己得了易筋經。
“不錯,正是如此,而且我猜測這個年輕人或許是朝廷的人。只是不知道是誰?”岳不群還是有一手的,從朱壽的語氣之中,就能猜測出對方的身份。
“天門師兄知道?為何不敢說出來?”寧中則驚呼道。
朱壽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,而是在運轉易筋經心法,利用吸功大法吸收了田伯光三十多年的內力,他瞬間就察覺到自己的內力發生了變化,似乎變的駁雜了一些。
“朝廷真的能庇護劉師兄嗎?”寧中則有些好奇。
讓他擔心的是,現在衡陽城的局面好像變的詭異起來。
客房中,岳不群看著外面的假山,寧中則收拾一下行禮之后,走了過來,看見岳不群一臉沉思的模樣,忍不住詢問道:“師兄,還是為那少俠的身份而苦惱?”
“臣衡陽知府魏敏之拜見王上,王上萬年無期。”魏敏之額頭上冒著冷汗。
大明上下貪污成風,或是巴結曹正淳,或是巴結朱無視。
“除非這個人的身份讓他不敢說,更或者就是對方武功高強,讓他不敢說。”寧中則很快就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而這個時候,作為突入畫面的朱壽,已經出現在衡陽知府的宅院之中。
“不要說那個孽畜,自身不嚴,被別人抓住了把柄,他的心思是好的,但也要看看當時是什么情況,幸虧那個年輕人及時出現,否則的話,這江湖上還不知道會傳出什么樣的風言風語來,到時候,我華山的名聲可就毀于一旦了。”岳不群怒其不爭。
“有些不將江湖規矩放在眼中,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的。劉正風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,但今日之后,江湖中人恐怕不會理睬對方了。”岳不群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