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壽手中利劍翻滾,卷起一道道劍光,仍然是五岳劍法,翻來覆去使用,但明眼人一看,對方的劍招已經再次發生了變化,宛如行云流水一樣,往往僅僅只是一招,就能逼得人不得不變換招式。
“此人天資之高,讓人難以想象,每一招都是攻敵要害。”岳不群忽然搖晃著手中的折扇說道。
定逸師太也發現了其中的道理,到了后來,朱壽手中的劍招揮舞,越來越簡單,然而就是這種簡單,也讓人絕望,一招一式看上去并沒有多大的變化,可是連在一起,就讓絕望了。
“沒想到我華山派劍法還能這么使用,一招一式,不拘泥于形式,白云出岫下一招應該是有鳳來儀,可是在他手上變成了青山隱隱,而青山隱隱還沒有結束,就變成衡山派的無邊落木。”寧中則雙目放光,看朱壽使用劍招,就好像是在看一幅畫卷一樣,酣暢淋漓,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。
“他是在借助余滄海和木高峰練劍呢!”岳不群很快就察覺到朱壽的用意了。
“差不多了,對于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,沒有任何仁義道德的人,自有朝廷法律制裁。”朱壽一朝白虹貫日,手中的寶劍上劍氣飛出,正中木高峰的肩膀,將其釘在青磚上。
木高峰頓時一陣陣慘叫,左手想拔出寶劍,可惜的是,一點用處都沒有。
“哈哈,木高峰,你總算死了。爹,娘,孩兒終于為你報仇了。”林平之跪在地上,大聲哭喊道,狀若瘋魔。
“鏘!”一道寒光飛來,一柄寶劍落在朱壽手中,罡力暴射而出,狠狠的砍在余滄海寶劍之上,就好像是砍在豆腐上,將余滄海寶劍砍成了兩半。
寧中則似乎也發現了不妥,詢問道:“師兄是不是擔心朱少俠?”
岳不群倒吸一口冷氣,朱壽的話聽上去并沒有什么異樣,但岳不群卻聽出了其中的含義,對方問的并非林平之,而是指華山派,甚至指的是整個武林。
“該死。”岳不群身邊的林平之見狀,俊臉上頓時露出喜色,猛然之間抽出腰間寶劍,沖了上去,一道寒光閃爍,頓時刺入木高峰心臟中。
朱壽看了林平之一眼,詢問道:“衡陽府,像林平之這種情況,當如何處置?”
余滄海左臂經脈受損,頓時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。雖然武功高強,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處。
一道劍氣破空而出,正中余滄海小腿。
“岳先生認為林平之該受到處罰嗎?”朱壽笑瞇瞇的看著岳不群,右手卻是握著五岳劍派的令旗,來回搖晃,寶光搖曳。
岳不群頓時嘆了口氣,說道:“平之,萬事不要魯莽,你這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