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了足有一刻鐘左右后,四人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石室。
石室里倒是沒有什么前任教主死不瞑目的枯骨,僅有一個三尺多高的石臺,石臺上面放著一個積滿灰塵的錦盒。
曹陌來到石臺前,輕輕一揮手,錦盒上面積攢多年的灰塵便是散去。
而后打開錦盒,只見里面裝著的,是一個巴掌大小,造型古樸,材質好似是青銅的小鐘。
“師尊,這是什么東西?”
見到這個青銅小鐘,雪煙兒不由好奇地看向白婉幽。
“為師也不知道。”
白婉幽目光落在錦盒里面的青銅小鐘上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她連藏寶密室里有著一處暗門密道都不知道,更別說里面藏著的錦盒和這青銅小鐘了。
“唉,師尊,看來咱們的那位前教主,你的那位兄長,也不是那么信任你呀!”
雪煙兒當即打趣道:“居然連藏寶室里藏著的寶貝,都沒有告訴你。”
“......”
白婉幽抿了抿唇,瞬間有些破防。
想要反駁雪煙兒這逆徒,可卻是無從反駁起。
兄長在臨終前都能夠托付她照顧好白蓮教和獨苗侄兒白鐸。
總不至于就差那一口氣,不能把藏寶密室里藏著的暗門和密道告訴給她。
或者說,就連兄長都不知道?
白婉幽想給自己死去的兄長找個借口,但卻是又發現有些站不住腳。
“相公,你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
雪傾城打量了錦盒里的青銅小鐘幾眼,不由向曹陌開口問道。
她也實在看不出來,這頂青銅小鐘有什么不凡之處,能夠被單獨放在這處密道石室里。
“不知道,但應該是一件好東西。”
曹陌輕輕一笑,搖了搖頭,伸手將錦盒里的青銅小鐘拿了起來。
白蓮教總壇里藏著的東西,就連白婉幽這位白蓮教的無生老母,以及雪傾城這位教主夫人,還有雪煙兒這位圣女都不知道。
他一個外人,又哪里能夠知道?
“不過,如果相公沒看錯的話,這應該是一件法器。”
曹陌淡聲道。
“法器?”
雪傾城、雪煙兒、白婉幽聞言,不由得都有些詫異起來。
“你們不知道法器嗎?”
眼看三女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,這下倒是輪到曹陌詫異了。
“聽說過,但是從沒見過。”
雪傾城抿了抿唇。
白婉幽和雪煙兒也是同樣的表情。
“好相公你怎么看出來這是一件法器的?”
雪煙兒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當然是因為好相公見多識廣。”
曹陌揉了揉雪煙兒的額頭,淡聲一笑。
他之所以說這頂青銅小鐘很可能是一件法器。
是因為他在這頂青銅小鐘上,發現了一縷頗為熟悉的靈韻波動。
有點像女帝戴在手腕上,用來遮掩身份的那枚玉鐲,所隱隱散發出來的靈韻波動。
此前數次給女帝寬衣伺候沐浴時,曹陌近距離接觸過女帝戴在手腕上的那枚玉鐲,所以對那枚玉鐲比較熟悉。
而那枚玉鐲可是一件法器。
自然而然,這頂有著同樣靈韻波動青銅小鐘,也應該也是一件法器才是。
并且只有這頂青銅小鐘是一件法器,才能夠說得通,它為什么會被單獨藏在這處密道石室內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