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姑娘心里我便是這樣強人所難,趁火打劫之人嗎?”
云宴安臉上露出一副受傷的樣子,幽幽的嘆了口氣,“不過姑娘放心,我既然想要幫姑娘,便不會讓姑娘為難。”
說罷,不等姜攬月回答,帶著云松便離開了。
姜攬月看著云宴安的背影,心里有些后悔。
莫不是她真的誤會了云宴安?
“海棠,你說我是不是對他有些過分啊!”
從要求人家上戰場,到云宴安跟著自己穿孝服,如今竟然主動幫忙。
云宴安真的幫了她許多。
反而她沒有幫到云宴安什么。
“姑娘,云將軍是您的未婚夫,他對您好難道不是應該的嗎?”
海棠咬著牙說道。
哼,那個云侍衛每次在云將軍跟小姐單獨相處的時候,都會把她拉走,真當她看不出他們打的什么主意嗎?
“小姐,您能嫁給云將軍,那是云將軍的福氣,為您做什么都是應該的,您不要被他們蒙蔽了。”
海棠看了蘇承澤那副嘴臉,如今也明白過來了。
男人,不能對他們太好了,就如小姐之前對蘇世子那么好,可蘇世子辜負小姐,為了二小姐欺負小姐還不是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而云將軍還未與小姐成親呢,就讓自己的侍衛支開她,單獨跟小姐親近,不顧小姐的名聲,也不是什么好人,以后她一定要更加牢牢的看著小姐。
姜攬月并未將海棠的話放在心上,在她心里,云宴安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,雖然難哄一點,但人品還是有保證的。
而且她嫁給云宴安已經是她謀算而來的,又怎么能讓云宴安白白為她付出。
主仆兩個說話間,又一波來賓客來吊唁。
雖然外邊關于謝家的流言還未平息,但是皇上的態度已經表明,再加之這次去北疆的人是皇上親自指定,與太后沒有半點關系。
官場上的人精又怎么能看不出風向,本著不得罪人的態度,都來走了一番。
姜攬月跟兄弟一起立在靈堂邊給前來吊唁之人還禮。
本來姜恒不欲讓她出來,但姜攬月態度強硬,姜恒又想在岳母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,便讓她留了下來。
再次送走了一撥賓客,姜攬月直了直腰,還未起身,就被一雙手拉了起來。
“月兒,好孩子,你辛苦了。”
她抬起頭,就看見信義侯府人,蘇承澤的母親,于琳瑯。
于琳瑯未語淚先流,“瘦了,月兒,你怎么能穿這樣的重孝,不吉利的。”
姜攬月心底“騰”的竄出一股火氣,只是還未等她發作,就被人推了一下。
“攬月,你快去陪蘇夫人說說話,這里有我們。”
是姜南。
姜攬月壓下了心底的怒火,平靜的說道:“蘇夫人,請跟我來。”
有些事情,是不該當著外祖父的面去理論。
于琳瑯聽見姜攬月這般叫她,眼神一暗,臉上閃過受傷的神情。
看來攬月這一次是真的生她的氣了,可是這怎么能怪他們。
若不是攬月執意不肯低頭,又怎么會讓云宴安鉆了空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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