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!”
芳華院內,幾個丫鬟列成一排態度恭敬的迎接姜攬月。
“大小姐,屋子已經收拾好了,熱水也已經準備好,您要不要先沐浴更衣?”
春柳殷勤的迎了上來,伺候著姜攬月進了屋。
“先不急,到晚飯的時候還早,你先跟我說說,府上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么?”
姜攬月擺了擺手,示意其余人下去,只留下了春柳。
“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都是一些小事。”
春柳撿著能說的說了幾件。
什么二少夫人又往娘家送東西,被二少爺發現了,兩人吵架了。
什么承恩侯府的世子又給二小姐送東西,兩個人感情十分好,二小姐應該要做正妻了。
什么二房的思少爺這幾天病了,二夫人急的團團轉,請了多少大夫也不見好。
“你說思弟病了?”
姜攬月看向春柳,“可知道什么病?”
春柳搖搖頭,“這個奴婢倒是不知,奴婢聽奴婢的老娘說,二老爺已經托了老爺找太醫,但是老爺說過年期間請大夫有些晦氣,所以等年后再說。”
姜攬月蹙眉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!”
春柳出去了,姜攬月換了一身衣服,帶著海棠出門往二房去。
若說姜家還有誰能讓姜攬月惦記幾分,那就是姜思了。
上輩子,姜思在姜攬月被關的時候,偷偷的去看過姜攬月,給她送過藥,后來被二嬸發現了,便再也沒有見過他。
姜思身體不好,二嬸待他跟眼珠子似的,但是姜思卻跟姜家其他幾兄弟一點也不一樣。
二房,姜二夫人何氏紅著眼睛將姜攬月迎了進去。
“攬月,你看看這孩子,好端端的突然之間就病了,前兩天還好好的,可是大夫看過之后,病的更嚴重了。”
姜二夫人說著,眼淚又淌下來了,“我就他這一個孩子,他要是沒了,我也不活了。”
姜攬月看著床上躺著的姜思,嘴唇烏青,臉色蒼白,胸膛處微微起伏。
“怎么這么嚴重?”
姜攬月以為不過是個風寒小病,可如今這病入膏肓的模樣,“我去找父親,讓他請太醫。”
“攬月,你別去。”
何氏拉住姜攬月的手,“大哥說了,等到過了年的,若是誰敢去請,他先斷了思思的藥。”
“為什么?”
何氏捂住臉,語氣絕望,“大哥說了,鐘家姑奶奶年后要嫁過來,那這個年就一定不能出差錯,所以……你二叔也同意。”
“這簡直是荒唐,我還沒聽過這種理由!”
姜攬月沒想到二叔竟然也同意這么離譜的借口,這讓她敏銳的察覺出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她才不相信,這一看就是謊話的理由。
她想了想,從懷中拿出一粒藥丸出來,塞給何氏,“二嬸,這丸藥是我身邊的那個女醫做的,便是有一口氣也能吊著等到救治。”
“你若是信我,便給姜思吃了。”
“信,信,我信!”
何氏想也不想的就要喊丫鬟進來給姜思喂藥,但是被姜攬月制止了。
“二嬸,我給你的藥,除了你自己之外,任何人也別告訴,包括二叔。”
姜攬月說完,幫著何氏給姜思將藥喂了下去,然后拉著何氏走到一邊,“二嬸,我與父親之間的關系你也知道。”
“姜思以前幫過我,所以我不會看著他被這么拖下去,但是我要知道這段時間姜思的周圍發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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