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情與她無關。
晚上的家宴是安瑤操持的,以前這種事情全都是林姨娘管著,不過這一次林姨娘打定了主意不管,全權交給安瑤。
安瑤勞心勞力,到最后也算勉強能看得過去。
夜色降臨的時候,姜恒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,林姨娘坐在他旁邊,二老爺姜深坐在姜恒的另一邊,何氏頂著一張晚娘臉坐在姜深旁邊,其余的人依次落座。
巧的是,安瑤竟然將姜攬月和姜傾城的座位排在了一起。
姜晨和姜宇則是帶著傷坐在位置上,尤其是姜宇,若是眼神能殺人,那姜攬月早就千瘡百孔了。
姜攬月全當沒看見,端坐在位置上,看著桌子上的菜色,眼神放空。
“今日是除夕家宴,我們姜家人口簡單,就更應該互相幫助,你們兄弟姐妹們,更應該友愛。”
姜恒眼神掃過姜攬月,見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,心底氣悶,壓著怒氣問道:“攬月,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說的話你可有聽到?”
“我覺得父親說得甚是。”
姜攬月敷衍的扯了扯嘴角,無辜的看向姜恒。
姜恒一窒,這大過年的又不好真的發火,只能將剩下要說的話咽了下去,飲盡杯中的酒。
剩余人看了紛紛舉起酒杯,一旁的姜傾城見姜宇和姜晨也要喝酒,急忙制止道:“大哥,小宇,你們身上還有傷,就別喝酒了,”
姜恒見此,掃了一眼兩人面前的酒杯,“傾城說的對,你們喝茶吧!”
姜傾城急忙喚來丫鬟,將兩人面前的酒換成了茶。
姜恒看著姜傾城滿意的點點頭,“還是傾城懂事,知道關心兄弟,不像有些人,整日對自家兄弟橫眉冷對,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自己親人。”
“咔!”
杯子落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,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,只見姜攬月拿起手帕,擦了擦嘴,溫柔的說道:“父親說得沒錯,但是姜思也是我們自家的親人。”
“他如今病著,父親怎么不讓人去請太醫呢?”
姜恒臉色頓時陰沉下來,陰鷙的眼神掃過姜深和何氏,“誰在你面前嚼什么舌根了?”
“不過是問一句而已,父親何必發火呢!”
姜攬月嘴角勾了勾,“我只是看著姜思那孩子可憐,二叔和二嬸只這一個兒子,若是出了什么事情,那豈不是父親不顧兄弟之情?”
姜攬月將剛剛姜恒的話全數還了回去,姜恒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,最后還是姜深出聲解圍。
“攬月,二叔謝謝你,不過大哥說了,年后一定會請太醫,姜思的情況還不太嚴重,等到年后也沒什么。”
一旁的何氏聽見這話,險些將手中的手帕攪碎,看向姜深的眼神,滿是怒意。
“二叔既然這般說,那就當剛剛侄女的話沒說便是。”
姜攬月諷刺一笑,這姜家的人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。
就在這時候,姜晨突然出聲,“妹妹去看過姜思了?”
姜攬月偏過頭去,只見姜晨眉眼沉沉,帶了一絲她看不懂的敵意,正等著她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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