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
姜攬月笑了,她的眼神掃過姜晨和姜傾城,嘴角浮現一個諷刺的笑意,“大哥,二哥?”
“不好意思,我姜攬月只有一個大哥,至于他……”
姜攬月一指姜晨,“占了謝家這么多年的好處,占了我大哥這么多年的位置,還想占大哥的名頭。”
“他配嗎?”
“他也配?”
御書房內,身著銀甲的將軍,面露嘲諷,語帶不屑的看向對面的姜恒,“姜太傅,你那好姨娘換了我姐的孩子,這二十年,我們謝家把那個野種當成親外孫培養了二十年。”
“我們謝家的親外孫卻流落在外吃了二十年的苦。”
“如今你還想讓那個野種壓在我們謝家血脈的頭上,你是當謝家無人嗎?”
姜恒擦了擦額頭上的滾落的汗珠,頂著那肅殺的氣勢,語氣強硬,“謝國公,那不是野種,是我的兒子,我……”
“呵,姜太傅,要我提醒提醒你,當初你是怎么跟狗似的跪在父親面前,發誓你這輩子只對我姐一個人好,不納妾沒有通房嗎?”
當著皇上的面說話也毫不客氣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剛回京的謝淮與。
“你的兒子?呵,真論起來,那就是個野種。”
“你,你欺人太甚!”
姜恒如今是太傅,滿朝文武哪個不給他面子,就算是政見不合也不會如這般撕破臉皮。
他被氣得發抖,“噗通”一聲跪在皇上面前,“陛下,謝淮與辱臣,還請陛下為臣做主。”
“呵,狗東西,辱你怎么了?我還要揍你呢!”
謝淮與斜了姜恒一眼,“今日我站在這里不是以謝國公的身份,是以謝青禾弟弟的身份。”
“便是陛下,也管不到小舅子揍姐夫吧!”
皇帝看著混不吝的謝淮與,有些頭疼,示意張陶把姜恒扶起來,“兩位愛卿,你們要討論家事,就回去再說,你們要怎么解決,朕管不著。”
姜恒一聽這話,便知道皇上不想管了,他有些慌,皇上若是真的不管,那以謝淮與的性格,怕是要去砸了姜家,到那個時候,他這張臉怕是真的要丟光了。
“陛下,臣懇請陛下做主,姜晨之母如今已經是臣的姨娘,姜晨就該是臣的長子,怎能如謝淮與所說。”
姜恒在皇上面前一向豁得出去,他這會兒舍下面子,皇上更加為難了,看向謝淮與,“謝卿,這……”
“呵,姜太傅,你還真是會避重就輕,那我且問你,你說是你那姨娘換的孩子,你打算怎么處置你那姨娘?”
謝淮與掂了掂手中的虎符,看向姜恒,滿眼殺氣。
姜恒一頓,掃了一眼皇上,小聲的說道:“如今孩子都找回來了,姜晨都這么大了,她也知道錯了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就讓她以死謝罪,抵了那孩子受了這么多年的罪好了。”
謝淮與冷笑一聲,“怎么樣,姜太傅,殺了罪魁禍首,姜晨不計入姜家孩子的排行,我可以放過你。”
他的手在虎符上碾過。
其實他更想姜恒死,但這個狗東西爬的太快了,皇上不會舍得殺了他。
但那孩子這么多年受的罪,總得有人來背才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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