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竟然打我!”
蘇承澤被這一巴掌扇風的有些懵逼。
姜傾城在他眼前一直溫柔小心,謹小慎微,一副以他為天的模樣,著實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有扇他巴掌的一天。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
姜傾城嘴角勾起,眼神冰冷,看著他的目光好似看什么臟東西一般。
她拍了拍手,迎上蘇承澤不可置信的眼神,挺直了脖頸,輕蔑一笑,“很奇怪我打你嗎?”
蘇承澤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,他捂著臉,“你以前都是裝的?”
“誰讓你們都喜歡那種聽話懂事的花瓶,我可少不得要裝一裝了!”
姜傾城看向蘇承澤,“所以,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嗎?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副窩囊廢的樣子,明明是自己沒有任何自制力,我稍微勾一勾手,眼神崇拜的看你一眼,順便再說兩句好聽的,你就為了我跟姜攬月對著干。”
“簡直蠢的不要再蠢。”
“如今你竟然還好意思怪我?”
“你若是真的如你所說那般喜歡姜攬月,你怎么不離我遠一點?你別說你不知道我對你的那點心思,你知道,你只是享受我對你的崇拜,我對你的愛意,你想要既要又要而已。”
“別說旁人逼你的,一切都是你順水推舟而已,當你發現姜攬月真的要離開你的時候,你還上趕著去貼人家,你要不要臉啊!”
“自欺欺人的狗東西,真以為你說別人逼你的,你就可以摘干凈了?”
“蘇承澤,你摘不干凈的,難道你敢說姜攬月留在寒山寺上你不知道?”
“你分明就是懦弱,自私,愚蠢而已,少她媽的說我逼你,這個鍋,我不背。”
姜傾城指著蘇承澤的鼻子罵的痛快,她拍了拍手,視線掃了一圈,最后落在了姜攬月身上,嘴角勾了勾,“姜攬月,這一局,你贏了,但是來日方長,我們走著瞧。”
她話音落下,從姜府的門內駛出來一架馬車,當著眾人的面,她扶著丫鬟的手上了馬車,而后轉身,看向謝淮與,“謝國公,此間事與我無關,如今我想要去寒山寺陪著我娘,讓你的人讓開。”
謝淮與不了解姜傾城,但他知道姜傾城可是拿了謝青禾的嫁妝,所以他沒有讓親兵讓開。
“謝國公,那些嫁妝,如今全都在姜府的庫房中,我分毫未取。”
姜傾城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,解釋了一句,又看向姜恒,“對了,父親,與蘇承澤那個廢物的親事,就勞煩父親退了吧。”
“他配不上我。”
馬車簾子放下,謝淮與這次沒有為難她,直接讓親兵放行。
這邊蘇承澤一臉鐵青的看著那揚長而去的馬車,還未說話,就被聞訊而來的信義侯府管家拖走了。
場上只剩下姜家人。
姜晨看著姜傾城離開了,眼眸一深,沖著姜恒彎腰,“父親,娘去了寒山寺,兒子也去看看,順便……兒子直接南下,就不回來了。”
皇上說好了保下姜晨的命,但皇上也怕姜晨留在京都被謝淮與弄死,那豈不是讓他食言?
所以皇上將姜晨打發去西南。
但不等姜恒用譴責的眼神看著謝家的人,謝淮與先打開了圣旨。
“你是該走,但,不是你自己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