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想窩在家里,無人管教,但姜姑娘家的長輩都沒有說話,她未婚夫亦不在意,輪得到你操心了嗎?”
“我看你這種沒事兒找事兒,眼里臟看什么都臟的人才是不檢點的人。”
“道德上的不檢點。”
“你……你才不檢點。”
王姑娘說不過溫雅,快要氣哭了。
“溫姑娘,王姑娘,你們不要吵了,大家都是姐妹。”
有人出來和稀泥,“溫姑娘,王姑娘也是無心的,畢竟姜小姐她確實,有些特立獨行,我們這些也只她一個定了親的。”
“呵,剛剛她說人壞話的時候你怎么不跳出來,這會兒裝好人了。”
溫雅的嘴家學淵源,得理不饒人,她眼神劃過眾人,冷笑一聲,“說什么定了親的就不能出來,我看你們是怕都沒有她優秀,被她比下去,沒人要吧!”
“在謝家的人面前提什么定了親就安分待在家里,你們別忘了,謝家的女人是一樣上戰場的。”
話音落下,無人吭聲。
此話一出,她們還能怎么說。
而此時,場上十幾匹馬已經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。
陳瑀一馬當先遙遙領先,不得不說,他的馬著實是一匹好馬,他的騎術顯然也是練過的。
跟在他身后的是姜攬月,她只拉下陳瑀一個馬身,死死的咬在他身后。
但很快,陳瑀的馬加快了速度,將姜攬月拉出去好遠。
待跑了一會兒,陳瑀往后一瞧,樂了,姜攬月已經落在了后面,其余人更不用說,連姜攬月都不如。
陳瑀自覺勝券在握,他故意放慢速度,等著姜攬月追上來,然后控制馬的速度只領先姜攬月半個身位。
“久聞姜小姐騎術了得,但今日一見。”
“呵呵,不過如此嘛!”
姜攬月乜了陳瑀一眼,“比試還未結束,陳少爺著什么急呢!”
她嘴角勾了勾,突然伸出手,拍了拍馬脖子,厲聲喝道:“駕!”
那馬兒好似離弦之箭一般,突然提速!
陳瑀眼眸一寒,“竟然保留實力,我看你能跑多遠!”
“駕!”
但此時風水輪流轉,領先半個身位的那個人變成了姜攬月。
“陳少爺,我的騎術確實不怎么樣。”
姜攬月戲謔的聲音傳來,“但比起你,還是強上那么一點點!”
“姜攬月,你別得意的太早!”
陳瑀臉色鐵青,馬鞭狠狠的抽在馬身上,可不管他怎么御馬,就是只差姜攬月半個身位。
眼見終點就在眼前,陳瑀眼眸一寒,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,狠狠的扎向身下的馬!
“咴~”
馬兒吃痛,長嘶一聲,發起狂來,掙脫了本來的方向,發瘋一般在馬場上沖撞。
“瘋子!”
陳瑀的動作太快,姜攬月沒來得及阻止,她顧不上其他,打馬追了上去。
她是討厭陳瑀,是恨陳家,但陳瑀不能在這里,在她眼前死了,還是以這種方式死。
那她便宜沒占到,還要沾一身腥。
而此時,陳瑀在馬發狂的一瞬間就抓緊了韁繩,想要控制馬,但他失敗了,馬受驚之下已經失控,瘋狂的甩著身體。
“陳少爺!”
“少爺!”
場上的人都被這個場面驚到了,有人去喊人,陳府的家丁圍了過來,但無人敢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