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媳婦兒,我們云家要不起,明日老身就告到御前去,請皇上主持公道。”
姜恒本來滿腔怒火,待聽到云老夫人的話,一頭霧水,“老夫人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姜大人就不要遮掩了,我都已經問出來了,是姜攬月那個小賤蹄子在這里偷人,跟陳家少爺不干不凈的。”
“怎么,若是老身沒有發現,難不成你們姜家還想嫁一個殘花敗柳到云家嗎?”
“我兒子乃是大宴的戰神,豈容你們這般侮辱。”
云老夫人理直氣壯,指著姜恒的鼻子唾沫星子橫飛。
姜恒何曾被這般罵過,但對方年紀比他還要長,這會兒他也聽明白了,凌厲的眼神掃向安瑤,“老二媳婦兒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誰說里邊的人是攬月的!”
安瑤都快哭了,“父親,我沒有說里邊的人是大妹妹,是云老夫人不聽我解釋,非得說是大妹妹。”
“她說我包庇大妹妹。”
“云老夫人,里邊的人不是攬月,且此事是姜家的家事,老夫人請回吧!”
姜恒板著臉,抬腳就往里走去。
“不行,你們這是欺我云家無人嗎?”
云老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跟在后邊,“哼,還想騙我,那姜攬月一個晚上都沒有出現,若不是出事了,怎會不出現。”
“攬月去找我告知這里的事情,就在后邊,老夫人有什么事情問她去。”
姜恒扔下一句話,已經到了屋門口,他看著守在門口的兩人,皺著眉頭,“怎么回事?”
“父親,是我讓人守著的。”
姜攬月的聲音從后邊傳來,云老夫人猛地回頭,待看清來人的時候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“你,你,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云老夫人!”
姜攬月笑了笑,但是那笑意不達眼底,語氣中帶了一絲冷意,“我不在這里在哪里呢?”
“在屋里嗎?”
“對……不是!”
云老夫人看向姜攬月的眼神好似見鬼一般。
那姜傾城不是告訴她一定會讓姜攬月身敗名裂嗎?
所以當姜攬月的丫鬟匆匆忙忙的去喊人的時候,她第一反應便是姜傾城的計謀成了的,所以才會在姜恒面前這般說。
“老夫人的話,攬月銘記在心,下次寫信定然要問問云將軍,攬月什么沒做,您卻還要往攬月身上潑臟水,這個婚約,云家是不是不想繼續了。”
云老夫人張了張嘴,姜攬月卻沒有繼續給她說話的機會,而是看向姜恒,“父親,我讓人看著,是為了防止此事張揚出去。”
“而且陳少爺還在里邊呢,若是發生了什么,萬一陳少爺不認賬呢!”
“那妹妹可真的要待在寒山寺上回不來了。”
姜恒本來還很惱恨,聽見這話,卻重重的點頭,“還是你考慮周全,把門打開!”
姜攬月沖著守門的兩人點了點頭,門被打開了。
屋內靜悄悄的。
姜攬月有些疑惑,她可沒有加料,只是將兩人打暈了扔進去的,沒道理這會兒還不醒啊!
她本以為姜傾城和陳瑀醒了之后會鬧起來,但顯然這兩人壓根沒有鬧。
若不是她讓人一直盯著,怕是會以為這兩人跑了呢!
姜恒也有些懷疑,“人呢?”
姜攬月指了指內室,“應該是在里邊。”
“逆女!”
姜恒臉色鐵青,“讓個丫鬟進去看看。”
“春柳!”
春柳從安瑤身邊擠了進來,推開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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