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姜恒也愣住了,待陳瑀走之后,立刻問道:“夫人,姜攬月去哪兒了?”
“去北疆了。”
“她怎么沒告訴我?”
姜恒怒了,“夫人是何時知道的?為何不告訴我?”
鐘婉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,“夫君若是知道,還想攔著攬月嗎?”
“那肯定的,一個姑娘家,四處亂跑,成何體統。”
姜家唯一一個跟謝家緊密聯系的人就是姜攬月了,只要姜攬月在姜家,謝淮與就不會對他如何。
他如今剛剛任職工部,若是謝淮與真給他使絆子,那他才是真的要倒霉。
他對謝淮與太了解了,以前謝青禾在的時候,謝淮與就看自己不順眼,如今怕是更看他不順眼。
鐘婉沒有吭聲,有些嫌棄的看了姜恒一眼。
狗男人!
“夫君不用問我了,我也是剛知道,信在這里,夫君自己看去吧!”
說著,將信放在桌子上,轉身走了。
“巧翠,以后正院不用準備老爺的吃食。”
狗男人敢質問她,吃屎去吧!
姜恒沒想到只是一句話,就直接讓鐘婉將他拒之門外,甚至正院都進不去了。
沒辦法,只能歇在前院書房。
這時候姜恒想起來林姨娘的話。
林姨娘雖然不如鐘婉有能力,但是她聽話啊,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忤逆過他,完全以他為天。
他只要進家門就有熱茶,咳嗽一聲立刻會注意到,他被林姨娘照顧的十分妥帖。
如今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。
姜恒躺在冷冰冰的榻上,難以入睡,心里想著,等找個機會偷偷的把林姨娘從寒山寺里接出來。
第二日,姜恒早早的就起來去上朝。
到了早朝,沒想到卻看見了不該出現的人。
他還沒來得及問旁邊的人這人怎么會出現,皇帝就來了。
皇帝看見早朝上多出來的人也很驚訝,“謝愛卿,你怎么來了?可是有事情要稟告?”
“陛下啊!臣不活了……您要給臣做主啊!”
所有人都被謝淮與驚呆了,就連皇上都被嚇了一跳。
只有姜恒,他看著謝淮與痛哭流涕的模樣,一個不好的預感漸漸的浮上心頭。
昨日他擔心的事情,難道要成真了?
姜恒一念轉過,就聽見皇上問道:“謝愛卿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臣那苦命的外甥女,被姜恒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逼走了。”
謝淮與捶著自己胸口,痛不欲生,“臣那可憐的外甥女,被他逼去北疆了,這一路上危險重重,臣那外甥女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在了。”
姜恒百口莫辯,“臣沒有,臣也不知她何時走的。”
但這話卻沒有多少人信,看向姜恒的眼神充滿了譴責。
皇帝也有些怪姜恒,你說你一個當爹的,對孩子那么苛刻做什么?
謝淮與這么鬧了一通,皇帝也沒有辦法,只能讓謝淮與多派些人去找,勒令姜恒也派人出去。
謝淮與也是想要一句正大光明往北疆派人的話。
折騰姜恒是順便的。
但也不能輕易放過他。
于是之后的日子里,謝淮與沒事兒就上朝折磨折磨姜恒,直到姜攬月平安到了北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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