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看了看云宴安,又看了看姜攬月,小聲的說道,“小姐,你不怕大夫人知道此事生氣嗎?”
姜攬月擺了擺手,“你不你不說我不說,難不成將軍會去主動說?”
“對了,我大舅母若是知道這件事情,就是你說的。”
海棠無語,急的直跺腳也攔不住,她拗不過自家小姐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云宴安將小姐抱上馬,而后揚長而去。
憤憤不平的嘟囔了一句,“還說秦世子劫持良家婦女呢!”
“他也不遑多讓呀。”
不過此時兩人已經走遠了,聽不見小丫鬟的嘟囔。
云宴安在黑水城有也是有落腳的地方,這里云松早已經收拾好了房間。
云宴安牽著人將人帶到了正屋,“今夜你在這里休息。”
姜攬月環顧四周,見床上的鋪蓋和幔帳換成了淺色的,一看就是女兒家用的東西,但屋內的布置擺設,卻是冷硬的風格,與眼前的人如出一轍。
她看了看床,又看了看云宴安,長嘆一聲,“我著實沒想到將軍竟然喜歡這種風格。”
云宴安看著小姑娘那轉來轉去的眼神,便知道她腦子里又沒想出什么好東西,曲起食指敲了一下姜攬月的額頭,“胡思亂想什么呢?這是特地給你準備的。”
“哦,原來將軍是給我準備的?”
姜攬月有些開心,也有些緊張。
孤男寡女,難道她跟將軍今夜要同床共枕了?
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,姜攬月走了兩步,坐在床上,而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勾著嘴角說道:“難不成將軍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與我同床共枕了嗎?”
她的眼神在云晏安的腰間掃過,有些意味深長地說,“我倒是可以,就是不知道將軍怎么樣!”
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差沒把“你不行”三個字刻在臉上了。
云宴安臉色一黑,走過去掐住小姑娘的腰,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:“你會后悔你說的話!”
而后低頭吻了下去。
雄性荷爾蒙的氣息瞬間將姜攬月籠罩,她被迫的張開了嘴。
“唔!”
掐住腰間的大掌越來越熱……
半響,云宴安抬起頭,“再說不說了?”
云宴安的鼻尖抵住姜攬月小巧的鼻子,兩人的氣息都有些凌亂。
姜攬月臉更是好似一塊熟透的蘋果一般,她一把拍開云宴安的手,捂住了臉,低聲咆哮道:“你,滾!”
“我不滾!”
云宴安長臂一伸,將人重新摟進懷中,低聲說道,“月月,不能隨意說男人不行。”
姜攬月仰起頭,看著云宴安一本正經的模樣,忍不住嗤笑一聲。
云宴安莫名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將軍!”
姜攬月戲謔道:“難道您忘了,你不行,這話可是當初你親口向我承認了,怎么現在難道不認賬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