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讓我怎么聽你的!”
“喂,云宴安,你別太過分,你這話何意,是不相信我嗎?”
姜攬月也生氣了,這人怎么這樣啊!
“我……我沒有不相信你,我是不相信那狼崽子。”
云宴安委屈,“我哪里過分了,你竟然讓我不要過分,你,你偏心他!”
姜攬月被云宴安的話震驚了,她有些繃不住神情,“云宴安,你沒事吧!”
“你真當我是金子了,誰看見誰都喜歡嗎?”
這人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,當初寒山寺外的風雪夜,那個冷若冰霜,比外邊風雪還要凍人的云戰神哪里去了?
現在眼前這位真的跟當時的人是一個人嗎?
身為大宴戰神的臉呢!
不要了嗎?
云宴安不知道姜攬月正在如此腹誹他,若是知道了,他定然會說。
要什么臉,要夫人要緊。
云宴安看著姜攬月,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你在我心里比金子還貴重,沒有任何東西能衡量你的價值。”
他深情的看著姜攬月,“所以,月月,離他們遠一些。”
姜攬月險些被溺斃在云宴安溫柔的眼神中,平日里對別人冰冷堅硬的臉,此時宛若融化的堅冰,幽沉的眼眸中倒映著她的影子。
“云宴安,你……”
“月月,別去理會什么世子,這件事情交給我,好不好?”
姜攬月守著最后一絲理智,詢問,“你要如何處理?”
“假意投誠,使其麻痹……”
姜攬月瞬間清醒,“不行!”
假意投誠?
以陳瑀那個性子,非得折辱云宴安不可,她是瘋了才會讓云宴安做這種事情。
“云宴安,我是不會同意你用這種餿主意的,而且陳瑀也不會相信你。”
“陳瑀那個人非常自大,他不會相信我,但是他會覺得我低頭認輸了,只要他麻痹大意了,我就可以利用他得到想要的東西。”
這個計劃,是云宴安知道陳瑀來北疆之后,就在慢慢謀劃的。
姜攬月看著云宴安胸有成竹的樣子,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,“云宴安,陳瑀來北疆,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。”
云宴安看了一眼姜攬月,輕咳一聲。“此事我忘記跟你說了,朝廷定下讓陳瑀來北疆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甚至這其中,還有我的推波助瀾。”
“有你的手筆?”
姜攬月不知道該如何說,她擔心云宴安會不會在北疆喪命,這人倒是好,直接引狼入室了。
她不解的問道:“為何讓陳瑀來?”
陳瑀雖然本事不大,但是睚眥必報,沒有底線,
“不讓他來北疆,我怎么分而化之,如何關門打狗!”
云宴安將人摟進懷中,細細的解釋,“當初我將陳瑀逼出京都,陳家將人送到江南,他去了江南就被陳家送到軍營,然后混了一個身份。”
“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,就知道陳家的目的。”
“陳家的老大和老二雖然不怎么出息,但都非常聽話,只有陳瑀是個例外。”
“陳家不會放棄染指兵權,謝外祖父去世之后,北疆就是陳家的目標,甚至可以說,陳家一直都沒有放棄北疆。”
“畢竟草原上的異族給的太多了,他們有從北上到劫掠的金銀珠寶,他們生存的環境十分惡劣,而且北疆的兵是最彪悍的。”
“你說陳家會放棄這個香餑餑嗎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