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聽,紛紛放回兵刃。
徐署則轉頭,埋怨陳善基道:“你瞧你,我就是忘了囑咐你一句,結果就鬧出這等動靜,不對,以你的性子,便是囑咐了,怕也沒用!”
陳善基哈哈一笑,就道:“還是你了解我,那又何必怪罪,倒是你說的話,是真還是假?”
徐署嘆了口氣,說道:“自然是真的,我還是有些消息渠道的,有些地方不如你,但有些地方,還是有門道的。”
“如此說來,那所謂大敗,甚至他郭集材行軍出城,被伏擊以至于差點全軍覆沒,都是事先準備好的?這人好狠的心啊!”想到那背后的種種可能,陳善基背后發涼。
“這個到還不至于,”徐署搖了搖頭,“以我之見,那郭集材在出城之前,還是不服氣的,最多只是被聯系上了,但新村妄念,以至于有了大敗,但是在此敗之后,此人定是被君侯折服,心悅誠服的為君侯奔走,甚至甘冒奇險,孤身入城,在賊軍環繞中,與那個墨賀斗智斗勇,最后打開城門,方有如今這局面!”
說著說著,他便感慨著道:“這等手段,我當謹記,日后梳理,若有所成,便是君侯不認,我當以師以父待之、侍之!”
“原來如此,你這么一說,我就想通了,”陳善基點點頭,而后又感慨道,“可惜啊,我們也是反正,他郭集材也是反正,但他這一反,就立下了大功勞,咱們還只是尋街的小卒子,唉,說到底,還是要立功啊,要是咱們找著找著,能找出一條大魚來,那就好了!”
“你就不要發夢了!”徐署搖搖頭,“若是一條小魚,靠著咱們在君侯面前露過臉,和幾位將軍也說過話的面子上,說不定還能分點功勞,但若是大魚,嘿嘿……”說到最后,他冷笑起來。
陳善基就皺眉道:“你看看你,我不過就是感慨一句,你還當真了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忽然有幾個去遠處巡查的兵卒,急跑回來,稟報說:“頭,前面發現了幾個形跡可疑之人,看模樣,可能是哪個在冊的人物!”
“在冊人物?”陳善基一聽,兩眼放光,“趕緊的帶路,快快追捕,至于是真是假,抓了再審問,也就知道了!”
邊上的徐署眉頭皺起,但沒有阻止。
于是很快,他們這一隊人就急匆匆的沖了過去,果然,很快就注意到了幾個身著尋常衣衫,但聚集在一起行動的男子。
看著他們的動作,徐署眉頭皺得更緊了,低語道:“這幾個人行動之間有章法,不好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