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“突然之間,就有了這么大的轉變,你說這里面原因何在啊?”
離開了之后的鄭龍和崔敏,則是陷入了疑惑和沉思,只是怎么想,都有些想不透,最終,鄭龍很干脆的將心頭疑惑說了出來。
“說不定……”崔敏有些不確定,但在同伴的目光注視中,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“說不定,咱們這位主將,早就已經有了打算,之所以先前那般行事,一來是面子使然,年輕人嘛,不好直接收回剛說出去的話,二來,就是想要提醒咱們,他才是主將,讓咱們不要越俎代庖。”
“哦?”鄭龍聞言,先是疑惑,但仔細想了想,又覺得說的很有道理,最后忽然想起來一件事,感嘆道,“咱們這位主將,果然有上位者的氣度,讓人根本就摸不準其心思啊!”
崔敏也不得不點頭承認。
二人說著走著,漸漸就走了出去,等安排好了李懷吩咐的事,二人看了一眼時間。
“現在過去,應該還來得及,咱們得快些了。”
二人說了這么一句,就加快腳步,很快就來到了角落里的一間屋子。
這屋子看著頗為破舊,但燈火從中投射出來,二人走進去的時候,里面已經等候了三人。
“你們二人來的有些晚了。”其中一人笑了笑,這般說著。
“主將有吩咐,我等也只能是處置完了才來。”鄭龍哈哈一笑,坐了下來,然后游目四望,問了一句,“怎的不見黃希?”
就有一人苦笑道:“我們那位主將,安排他出去巡視了,一時半會,恐怕是回不來。”
此人名為郭波懷,和那黃希一樣,都是文挺的副將,被安排過來輔佐他們。
實際上,這屋子里原來的三人,除了郭波懷之外,剩下兩人正是那王旱的副將,一個名為嚴學禮,一個名為鄭獻。
算上剛剛來到了的鄭龍和崔敏,李懷等三人的副將,便都聚集在這里了。
“怎么巡查這件事,居然讓副將過去?”鄭龍聽了回答之后,便有些不解,“這種事,你們安排吩咐下去,不就行了?”
郭波懷苦笑一聲,搖搖頭道:“若是正常來看,自是行了,可我二人的那位主將,卻是個嚴厲的,說是擔心其他兵卒巡查不利,得有人過去監督,除此之外,或許還有敲打我們二人的意思,因為今日下午,因為幾個決斷,我等很是頂撞了一番,這才有當下的局面啊。”
“還有這等事?”鄭龍和崔敏對視了一眼,“這一來就敲打,也著實是有些心急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!”郭波懷立刻大倒苦水,“你說,若是其他幾位將軍領兵,哪里會有這種事?就算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