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招來一名仆從,讓他去打探催促,可最終得到的消息,卻使他的臉上失去了笑容。
“都跟著那皇甫懷去了地牢?為何他們沒有理會我的召集?簡直……簡直……為什么沒有人了唉通知我?”
等隨后又派出幾人,知道眾多副將,連同李懷與那文挺,甚至連這軍營中的屯兵校尉耿林都聚集在一起,走入了地牢,王旱是徹底坐不住了。
他不僅沒有了笑容,甚至還多了幾分怒意。
在這一刻,他先是慌亂,繼而皺眉,最后咬了咬牙,站起身來。
“既然如此,我必須也在場,否則不是被生生排除出去了?簡直豈有此理!”
帶著這樣的念頭,王旱快步前行,可等他快要抵達,眼看著那地牢就在前面,居然中途就被人攔下來了。
“這位將士,我名王旱,你該是知道的,乃是這軍中主將之一,此次是聽說了皇甫公子……”
王旱看著攔路的兵卒,其面容頗為粗糙,氣質粗鄙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,換成其他時候,連正眼都不回看一眼的東西,現在都敢攔路了?
但為了維持人設和風度,他不得不乃這性子,與這螻蟻一般的人和顏悅色。
結果,他這邊一番話還沒有說完,對方居然主動打斷,并且語氣嚴肅的道:“叫校尉!”
那個攔路的兵卒眉頭緊鎖,表情嚴肅的說著:“我家將軍,乃是龍驤大將軍封的三大校尉之一,軍中沒有公子,只有校尉!”
王旱這心底的怒火差點就控制不住了,但好在被理智重新按了下去,于是耐著性子,近乎咬牙切齒的道:“你既知道是三家校尉,那還敢攔路?速速退開!”
那人很是奇怪的看了王旱一眼,理所當然的道:“某家乃是我家校尉麾下之卒,又不是你統領的,為何要聽你命令?你在這里等著,我讓人去給你通報一下。”
這人大大咧咧的話,徹底激怒了王旱,但王旱到底有些城府,知道此刻與兵卒糾纏,平白落了下乘,想著或許是那皇甫懷刻意安排,要羞辱自己,于是記在心底,想著等會見到皇甫懷,再好生討教。
于是便鐵青著臉,看著那兵卒招人進去傳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