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想著,兩個人都垂頭喪氣起來。
這下倒好了,不光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、在幫派中露面的機會沒了,甚至連所謂的跟著高手們一起行動、參加武林迷辛的機會,也順勢溜走了。
最后,他們兩人只能是無聲嘆息。
“兩個可憐蟲。”
但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冷冽的女子聲,忽然在他們頭頂上響起。
二人心頭一驚,繼而便驚恐起來。
他們此刻一動難動,別說舉手投足,便是抬抬頭、張張嘴都做不到,便是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子過來,拿著一塊石頭都能傷了他們,更何況二人也有經驗,知道方才一群武林中人神神秘秘的在這里聚集,結果前腳剛走,后腳就有人過來,用腳脖子想都知道不簡單。
不等他們想清楚,忽然眼前一花,一個冷清身影落了下來,冷艷而美麗,她身穿白衣,手拿長劍,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。
那股子冷意和美艷,宛如冰與火一樣在二人眼前炸裂開來,一下子就讓他們呆住了。
那女子見狀,更是冷哼一聲,隨后道:“你們兩個,方才聽到了那群人的密謀,可愿意將內容告訴我?”隨后,她見二人呆呆的沒有反應,更加氣惱,正要出手。
忽然,又有一道身影出現在她身后。
這人面容冷漠,穿著黑衣,輕聲道:“他們被人點了穴道,截斷了氣血,連自身筋骨都舒展不開,又如何能回答你的問題?”
女子立刻做出戒備之色,轉頭一看,便道:“拓跋堅,你不去和符廣一爭高低,來這里做什么?”
那黑衣人赫然就是神話之戰那晚,與持扇青年符廣隔著長街觀戰之人。
他淡淡說道:“南方臥虎藏龍,一個符廣,根本不算什么,我此番要尋的,乃是在真氣之道上,真正走到了極限的人物!”
“哦?聽你這口氣,有些不對啊。”那女子瞇起眼睛,“你不是一直視南方于無物么?還說這南方武林年輕一代,只有符廣能入你眼中?”
“符廣也是北方后裔,但過去是我坐井觀天了。”拓跋堅說話間,腳下一動,身如鬼魅,直接越過了女子,來到了徐澤、沃忠二人的面前,一伸手,抓住兩人,再一轉身,人已經在了幾丈外的屋頂上。
“拓跋堅,你做什么!”那女子面露怒意,“這二人乃是我的獵物!”
“現在是我的了!”說完,身子一轉,就朝著遠方急掠而去!
女子也不遲疑,翻身上屋,疾馳而去。
讓人一前一后,跑過一片屋頂。
不遠處,喬裝打扮的李懷走在前往壽宴的路上,看著這一幕,搖搖頭。
“這里的人,還真是活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