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迫不得已,如果事先告訴肖政,肖政肯定不會讓她單獨行動,會跟過去的,那樣她就不方便使用空間了。
自然,肖政也問過她當時把字畫和書都藏哪了,被她給糊弄過去了。不過安婳也在心里下定了決心,以后還是盡量少干這種難以解釋的事,次數多了,空間的秘密說不定會暴露。
安婳是從沒想過把空間的存在告訴任何一個人的,包括父母,肖政,甚至是孩子。
倒不是因為不信任,而是她覺得,空間就跟穿書這件事情一樣,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秘密,她要永遠守護。
肖政得到安婳的保證后,才算放了點心。
安婳也不是喜歡操心的人,既然肖政不讓她管,她就不管唄。
接下來,安婳回歸到平常,每天上班下班,照顧孩子,休假的時候就和周梅花領著孩子們出去轉轉。
肖政那邊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的,也是每天按時上下班。
不過,一個月后,就傳來了趙廠長平反的消息。
接著,牛德貴成了反革命。
宣傳科的辦公室都炸開了鍋。
“太突然了!好好的,牛廠長怎么就......”
“啥好好的?好個屁!牛德貴害了多少人啊,他這叫壞人終有壞報!”
“就是!你幫牛德貴說話,是不是受過他的好處?”
“不不不,別瞎說,我跟他可沒有一丁點的關系。”
宣傳科辦公室里,有人跟牛德貴有關系。
劉猛身為牛德貴的女婿,受牽連是肯定的,只是目前只表現在同事的冷眼上。
不過,同事的冷眼和孤立,已經讓劉猛感到害怕了,下班后回到家,他都還是精神恍惚的,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。
牛淑麗見到劉猛,立馬就哭著撲了上來,“我爸他、他是被人陷害的......”
父親倒了,母親在家只知道哭,牛淑麗也沒了辦法,只好期望從丈夫這里得到點主意。
劉猛輕輕推開牛淑麗,看了她半晌,才緩緩開口,“你跟你爸,劃清界限吧。”
牛淑麗的眼淚一下止住,不可置信地看著劉猛,“你說什么?這個時候你不幫忙想辦法,居然讓我跟我爸斷絕關系?”
牛淑麗越說越激動,“他是我親爸,他那么疼我!而且他對你也那么好,說給你調工作就調工作,說給咱們分房子就分房子,你在單位干得這么順心,不都是托了我爸的福?劉猛你沒良心!”
可能是這段時間兩人總打架,打習慣了,牛淑麗說著說著,就一巴掌呼到了劉猛的臉上。
劉猛頓時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。
他挨了牛淑麗那么多的打,之所以還沒離婚,不就是因為有牛德貴在嘛。
如今牛德貴倒了,他也沒有理由再忍受牛淑麗的蠻橫暴力了。
正好,離了婚,還能劃清和牛德貴的界限。
“你這個刁蠻的女人,老子早受夠你了,離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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