貧了幾句,安婳又看向小朱。
小朱手里干著活,神態卻顯得心事重重。
安婳不再多說什么,小朱不是個笨人,可能是第一次跟女同志接觸,再加上介紹人的花言巧語,才沒看出對方明顯只是想撈他一筆,最后大概率也是不會跟他怎么樣的。
想到這,安婳問:“這個姑娘是誰給你介紹的?”
小朱:“是一個戰友介紹的。”
“誰?”肖政罵:“狗東西,坑到自己戰友頭上來了!”
小朱搖搖頭,沒有說出名字。
他不想在領導面前告小狀,只心里下定決心以后遠離那人就行。
涼床很快做好了,剛做好還比較硬,可能還有沒有打磨到位的毛刺,安婳就讓肖政先用上一段時間,等變得光滑些再給孩子們用。
肖政受傷地看著安婳:“媳婦,我在你心里一點地位都沒有嗎?”
安婳:“......這不是因為孩子比較嬌嫩嘛,你皮糙肉厚的又不怕。”
見肖政還是悶悶不樂,安婳道:“那要不然,我用?”
肖政立馬搖頭,“算了吧,你細皮嫩肉的,萬一嵌點毛刺進去,我還不得心疼死。”
安婳笑著親了一口他的臉。
肖政把另一邊臉也湊了過去。
安婳又嘬了一大口。
肖政嘿嘿一笑。
“對了,你知道小朱對象那事后來怎么了嗎?”
安婳笑,“這么快就有后續了?”
肖政點頭,“他第二天就去問人家姑娘,到底愿不愿意跟他搞對象,那姑娘果然說,相處下來發現兩人性格不合適,不愿意跟他。”
安婳:“然后呢?”
肖政道:“然后他就想要回那塊手表,誰知姑娘突然開始大罵他,說他小氣,不是個爺們,小朱很生氣啊,就說她如果不還表,他就去姑娘的單位找領導說說。”
安婳:“最后表還回來了?”
肖政點頭,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,“雖然我覺得他一開始就不該送表,但既然送都送了,要回來也顯得忒沒出息。”
安婳:“你不是挺摳門一人嗎,這時候怎么這么大方?”
肖政理所當然道:“他是一大老爺們啊,給女同志花了錢哪能要回來?即便那女同志不真誠,但當初也沒逼他買表不是?這屬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。”
安婳笑著點頭,“是是是,肖師長說的對,肖師長是男子漢大丈夫,所以,肖師長當年相親的時候,給女同志花了多少錢?”
“也沒多少,就下下館子,逛公園的時候買點零嘴......”說著,肖政摸了摸鼻子,干笑兩聲,“我出去看看孩子們在干嘛呢......”
“回來。”
軟綿綿的兩個字,卻讓肖政不敢再邁步。
他只好轉過身來,“嘿嘿,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那會都沒認識你呢,而且我也沒相過幾回親,現在都不記得她們長什么樣子了......”
安婳無語,“我有問你記得她們長什么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