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為了自己的安全,每天也不到處閑逛了,下了課就回家。
可是她沒想到,蔣思明會喪心病狂到在路上強擄她。
安婳路過一條林蔭大道,雖然天色有點暗了,但這條道上并非毫無人煙,路口有人,距離安婳不遠處還有個戴草帽的清潔工,正拿著掃把掃地。
然而,安婳被蔣思明捂著嘴,根本無法開口求救,她只能掙扎著四肢,嘴里發出“嗯嗯”的動靜,試圖驚動離她最近的清潔工。
安婳希冀地盯著清潔工的背影,終于,在蔣思明已經把安婳身子的一半拖進了路旁的民房中,清潔工轉過了身來。
安婳的眼睛卻逐漸瞪大,慢慢失去光輝,因為她認出來了,那個清潔工是關越。
按照她先前的推斷,關越和蔣思明是一伙的。
安婳放棄了掙扎。
蔣思明以為她想開了,在身后呵呵笑道:“別怕別怕,小安,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想親近你,不會傷害你......”
蔣思明拖安婳進了民房,“小安啊,這個房子是我特意為咱們準備的,原來的房主暫時搬到別的地方去了,今天晚上就咱們兩人......不,是咱們三人.....”
關越也進來了,把頭上了帽子一摘,催促蔣思明道:“你抓緊時間辦事,我給你拍照,一會我還得回去街道報道。”
蔣思明笑道:“那辛苦你了。”
安婳瞪著蔣思明。
蔣思明貼心地安慰她,“放心,你是我一個人的,關越只是給咱們拍照紀念一下。”
說著,蔣思明就把安婳推進了一間房,安婳一個趔趄,撲倒在房里的床上。
蔣思明淫邪一笑,“等我,我很快就過來。”
說完,鎖上屋門,走到關越面前。
關越擺弄著相機,瞟他一眼,“還不開始?我說了我沒多少時間。”
蔣思明摸出一顆小藥丸,碾碎,兌進水里。
“喂點藥,拍出來的照片更像dang婦,才能更好拿捏她。”
關越撇撇嘴,“她并非長期待在省城,對我們的用處不大,既然勾不上手就應該算了,你非要用強硬的手段,無非是滿足自己的色心。”
蔣思明淡淡道:“云縣是戰略要塞,兵家必爭之地,全在她男人的掌握之中,我怎么能放過她這么好個棋子?”
關越突然嘆了口氣,“運動開始后,我們的情報網就被打散了,再加上對海外封鎖嚴重,什么都送不出去......我們做這些還有意義嗎?”
蔣思明也有些怔愣。
是啊,有意義嗎?
他們現在就像是被遺忘在汪洋大海上的一葉扁舟,沒有信號塔,沒有目標,進進不得,退也不知往哪退
想著,蔣思明的神情便逐漸帶上戾氣。
正因為如此,他們才要折騰,才要破壞啊!否則他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?
就拿安婳來說吧,拿捏住這個女人后,哪怕得不到什么情報,能給她的軍官丈夫戴個綠帽子,也是好的。
蔣思明只要一想到,敵人部隊大官的老婆,在他的身下,他就興奮得眼睛發紅。
蔣思明等不及了,走回關著安婳的房間。
推開門,卻沒看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