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,搞怎么復雜必要么
就和賣古董一樣,外行和內行,那是兩套說辭,兩個價格。
不搞清楚你是那條道,人家怎么好開口給你叫價呢。
肖染見狀,只是取出茶壺一個茶杯,茶壺口對準茶杯,慢慢的往里面倒茶。
“小弟初來乍到,驚擾了朱爺,只是有一件事需要請朱爺幫忙,我需要找一個人,叫郭勇飛,是個賭徒、聽說朱爺神通廣大,不知道可否幫一幫小弟,小弟感激不盡。”
肖染說話間,一杯茶水已經倒好了。
依舊是茶壺口對著茶杯。
這叫單刀獨馬陣,如果對方愿意幫忙,就會喝你的茶,如果不愿意,那就潑水無情,自己自斟自樂,不管別人死活了。
所以這茶一開始就不是給肖染喝的。
朱爺見狀,有些意外。
畢竟肖染著年齡段看上去,不像是那種江湖人,于是皺著眉頭道:“好說,并肩子、秦市線上沒我找不到的控鑾,只是這杵子……”
“管!”
肖染從口袋里直接拿出兩萬現金放在桌上:“頭道杵給朱爺,事成之后還有二道杵。”
看著肖染放在桌上的現金,朱爺臉上滿意的點了點頭,錢不多,但看得出來肖染是懂規矩的。
“老三!”
朱爺朝著門外喊了一聲,一個光著腦袋的青年走進來。
“都聽見了”
“嗯。”青年點了點頭。
“既然是個賭鬼,給幾個檔口的人打個電話問問,人要是在他們哪就給兄弟送過來。”
“唉。”青年當即走出去開始挨個打電話。
肖染則坐在屋里和面前這位朱爺喝起茶,閑聊起來。
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鐘左右,外面就有人走了進來。
兩個彪形大漢,提著一個骨瘦如柴的黃毛走了進來,隨手往地上一丟。
“朱爺,這就是您找的郭勇飛。”
肖染側目一掃,就知道這家伙已經是爛在了骨子里了,只是還沒等他開口,郭勇飛就跪在地上,一個勁的給朱爺磕頭。
“朱爺,你放我一馬,我欠您的錢最快月底就還,我回家把房子賣了就給您湊錢。”
朱爺沒說話,端著茶水笑盈盈的看向肖染。
肖染走到郭勇飛面前,皺著眉頭道:“你奶奶是顧香蘭”
“啊”
郭勇飛抬起頭,看看清楚肖染的面容后,迷茫的點了點頭:“大哥,您認識我奶奶”
“不認識,你家的欠了我家一筆人情債,我來是為了拿回來這筆債,這個發釵你認得么”
肖染將發釵拿出來。
郭勇飛看到發釵,眼神閃爍了幾下,皺起眉頭低下頭:“我奶奶死了,她欠您什么您去地府要吧,反正老子不欠你的錢。”
肖染本來就沒抱什么希望了,見狀更是沒了耐性:“行吧。”
說著肖染又取出兩萬塊錢放在桌上:“朱爺,我要問的事情問完了,告辭。”
“唉,兄弟!!”
這時朱爺眼睛溜溜一轉,立刻喊住肖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