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入口,神清氣爽,一覺醒來只覺精神煥發。
這三個月下來,別說肖染見魯成變化大,就是門下士卒一個個也是膀大腰圓,一身的肌肉,兩眼閃動著精光,回家一趟鄰居家的狗被蹬一眼都要趴在地上。
當然,這也是燒錢啊。
肖染臨走時候留下的那些銀子三個月已經燒的差不多快完了。
那可是白銀四百萬兩。
當然,其中包括了盔甲,戰馬、刀劍、弓弩的修補和鍛造。
但其中有一大半都給吃了。
搞得負責后勤的新任刺史余凳看著每天報上來的賬單,直呼這幫人是吞金獸。
其實這也不怪這幫兵吃銀子。
即便是駐扎邊疆的守軍,五日一操,已經是極限了。
平日里的伙食也就是三四天能吃一頓葷腥,平日里都是稀粥白菜。
你要說有些府邸的私軍天天練,廢話他們能有多少人,就算是冒著殺頭的風險也就是千八百,伙食自然都不會差。
這兩萬多人的規模,完全不是一個概念。
若是伙食供應不到位,天天這么練,別說上陣殺敵,怕是早就跑光了。
所以大部分軍隊,只有最核心的精銳才能做到天天訓練。
其他雜軍更多的時候是在充當雜役。
越底層的部隊,充雜役的時間越多過訓練時間,廂軍早期也有一定訓練,后期就不訓練了,只干各種雜役。
而如魯成這樣玩命練的,自然是要瘋狂的燒錢。
食物、藥物、每日都不能少,吃飽不是標準,一定要吃好吃飽,藥食滋補,才能達到這個標準。
所以也就可以理解魯成的變化這么大的緣由了。
“魯哥,魯哥!”
肖染輕聲呼喚了兩聲。
魯成才微微睜開眼皮,當看清楚是肖染后,不由兩眼一亮:“你去哪兒了,這么久時間我都沒有你的消息呢,我還以為你小子跑哪兒去快活了呢。”
魯成上前熱淚盈眶的把肖染抱在懷里。
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肖染的脾性,換做別人他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早跑路了。
肖染拍了拍魯成后背,沒法身高差太大,拍不到后肩。“魯哥,我現在在宛城,事情很麻煩……”
肖染大概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通后,魯成也明白了。
只見他伸手輕撫長須,半瞇著眼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:“我知道,你只管放心,時機未到,時機到的時候,一切自是定分曉。”
“那時機是!”
魯成做出噤聲的手勢,指了指自己頭頂:“他們不讓我說,說出去就不靈驗了。”
肖染聞言也就明白了意思,魯成的身后不僅僅是自己,還有關帝爺,以及他的那些‘朋友’
肖染不明白這些神仙是打著什么算盤,但有一點可以確定,那便是這些神仙,或許是在魯成身上要達成什么目的,可至少他們不會害魯成。
至于自己……
肖染嘆了口氣:“誰讓自己上頭沒人呢。”
肖染還想和魯成說些什么,例如嫂子的事情,或者是自己不小心和他先做了連襟的兄弟。
但托夢茶的效果似乎到這會就開始衰退下去。
隨著肖染意識中猛地一跳,就從夢中驚醒過來。
睜開眼,就見滿屋子兇神惡煞面無表情的守在自己身邊。
不禁搖了搖頭,站起身來,將屠夫他們收起。
“既然這件事魯哥心里已經有了計劃,那么自己就無需多心了,踏踏實實守好老婆,守好嫂子都行。”
想到這,肖染邁步走出大門,快步朝著城門樓上走去。
等肖染走上城門墻頭一瞧。
發現黃潮居然走了,地上除了那幾位當時來不及跑路的女子尸體被焚燒成灰燼的影子外,再沒有黃潮的蹤跡。
“肖哥!”
等肖染走到董若璞身旁時,董若璞興奮的看向肖染,立刻上前就要抱住他。
“黃潮呢”肖染推開董若璞問道。
“跑了,哈哈哈哈,燒成黑猴子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