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上次鴻賓樓的那個叫……張……哦,張霧朦,對,就是他。”
“是他啊,就是個為父母報仇,學的一身的本領的張霧朦啊。”
眾人低聲碎語,自是瞞不過靈法大禪師的耳朵,眼神逐漸變得凝重起來。
雙手合十,再次向黃潮道:“南無阿彌陀佛,丟失至寶是貧僧的過失,貿然和施主動手,更是貧僧不對,按說貧僧應給施主賠禮,只是身負皇命在身,令貧僧為本次劍評評審,評審下跪,有辱皇恩,請恕老衲無法應允施主的要求。”
“禿驢,你少拿評審來壓我,今天你不跪下磕頭,這禪杖你拿不回去!”
黃潮心頭生出一股無名火,如果說老和尚謙虛賠禮道歉就算了。
可這禿驢非但沒有道歉,反而一口一個皇恩,一口一個評審。
黃潮本就是天下造反的頭目,對這腐朽的皇朝憎恨到了骨子里,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羞辱。
這就好像,別人打了你一巴掌,然后說,打錯人了,但我是村委干部,還是專門負責管你的干部,代表的是村里的形象,口頭說聲抱歉,賠償就算了吧。
換做別人能忍,可偏偏這次不巧遇到一個反社會人格的通緝犯,能忍才叫奇怪。
靈法禪師臉色頓時不善起來,自己都搬出劍評評審的身份,對方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,心底一沉;“既是如此,那么貧僧就只能親自領教一番閣下的手段了。”
黃潮唇角上揚,不急不慢的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配劍來,眸光變得冷酷起來。
就在這邊要動手的時候,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大相國寺禪堂外。
鄒子誠此刻還跪在地上等著呢。
眼瞅著靈法大師還沒回來,他是跪也不是,起來也不是。
空蕩蕩的院子只有他一個人,心里早就已經開始罵街了。
“這個禿驢,你行不行,你點個頭再走啊,這一聲不吭的就跑出去算什么我是回家呢還是回家呢還是回家呢”
正在鄒子誠正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先站起來,找個地方坐下來等著,還是跪在地上,繼續展示自己的虔誠之時。
一股冷風襲來。
“大師您回來了。”
聽到動靜的鄒子誠趕忙抬起頭,結果卻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。
不等鄒子誠發出驚呼聲,黑影一腳已經踹在了鄒子誠的臉上。
別看鄒家勢大,可鄒家卻不是修武的家族,鄒子誠也不是什么武夫,沒學過什么本事。
這種武夫在鄒家的眼里就和圈養的狗沒什么區別。
江湖,都不過是不入流的東西罷了,又怎么會自貶身份的去練這種東西。
平日里鄒子誠身邊自然不缺少高手保護,可今天是來相國寺,面見的靈法大禪師,這些粗鄙武夫自然是不能跟著一起進來。
再者說,靈法大禪師面前,還能讓他掉一根毛不成
只是千算萬算,都沒想到,方才被靈法大禪師追出去的肖染,此時此刻竟然是殺了個回馬槍。
這一腳下去,鄒子誠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斷掉了一樣,整個人在地上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跟頭。
劇烈的疼感,讓他險些昏死過去。
艱難的睜開眼睛,看著面前蒙面的黑衣人,張開嘴想要說什么時,下一秒對方伸手捏在鄒子誠的喉嚨上,干凈利索的一扭。
“咔!!”的一聲。
鄒子誠可能連做夢都想不到,自己會死的這樣突然,這樣無聲無息,兩眼瞪圓,直至失去了色彩……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