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間快速后退,客廳里人來人往,皆是郝老孬的親戚朋友,村里的鄉里鄉親。
后來法醫、警察、村長干部陸陸續續的從房間里退出去。
直至一臉苦悶的郝老孬神色木訥的從上吊的繩子上跳下來,身子搖搖晃晃的往后退去大門,肖染才揉了揉眼睛,停止繼續使用回溯。
雖然沒有看清楚郝老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但從他進門時的神態,以及身體不自然的狀態來看,肖染已經可以斷定,在走進家門之前,郝老孬就已經是被人給控制了起來。
“肖哥!這……”
一旁郝召文看著肖染的神態,小心上前詢問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”
剛才發生的一切,對他來說完全是匪夷所思,直到現在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總有一種,心有余悸的感覺。
“你爹的情況,似乎和你想的不一樣,他好像不是自殺。”
肖染思索片刻后,還是決定不瞞著郝召文。
畢竟死的人是郝召文的爹,況且對方剛才下手的情況看,怕是本來就是沖著郝召文來的,這次沒能得手,接下來說不定還會出手。
所以瞞著對方,只會讓郝召文死的更快。
“我爹,不是自殺!!”
聽到這個結論,郝召文郝召文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,他的眼神變得瞬間凝固,如同被冰封的湖面一般。
片刻,郝召文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,他努力壓制住那涌上心頭的混亂思緒。他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重心,既是有種從害死父親的愧疚中解脫的輕松,但更多的,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。
不是自殺,那就意味著……他殺。
他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,
郝召文的嘴巴微微張開,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
過了一會,才壓制下內心的驚悚和憤怒,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,微弱而哽咽:“肖哥,你確定,我爹是被人害死的”
“八九不離十,剛才你也看到了,對方不僅僅是要殺你爹,連你也是他的目標,今天晚上你僥幸躲了過去,可之后他一定會想辦法殺你。”
“嘶!!”
這一刻郝召文雙拳緊握,一時之間皺起眉頭來,似乎是在思索著和他們家有仇的人。
雖然說自己父親在村子里的名聲并不好,可最多也就是偷奸耍滑,賭牌喝酒。
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同鄉,現在日子都越過越好了,彼此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到要殺對方全家的程度。
所以他想了一陣,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是誰。
想到這,郝召文抬頭看向肖染:“哥,我接下來怎么辦,如果對方要殺我,我……”郝召文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懼。
他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傻瓜,從方才的情況來看,要殺自己的人,同樣也是面前肖染一樣,都是那種成為入門者的人。
自己這樣的普通人,甚至都沒有反抗的力量。
哪怕是報警,在缺乏證據的前提下,怕是警方也未必能找到什么線索。
郝召文迅速理清思路之后,就立刻走到肖染身旁,他知道,自己能不能活命,就看面前這位肖大哥愿不愿意幫自己。
這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面對郝召文投來求救的目光,肖染沒有回答,只不過也不需要回答了。
肖染抬起頭看向大門外。
眸光所及,只聽門外傳來一陣陣鬼祟的低語聲。
這聲音像是貓在叫一樣的刺耳,但仔細聽里面還有一陣陣尖銳的笑聲,聽得郝召文一陣頭皮發麻。
“那是什么東西”郝召文看向肖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