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染皮笑肉不笑的和六目開起玩笑來。
六目聞言趕忙借坡下驢的點著頭:“是,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,才完全和這具肉身磨合起來了。”
“哦,那就多磨合磨合吧,這位就交給你對付了。”
肖染臉上笑嘻嘻,心里已經nb了,心想:“你之前出工不出力老子就忍了,結果今天這一試,你丫的藏得這么深,防誰呢防你爹呢!”
六目心里那個苦,萬萬沒想到肖染這個老六這么賊的,這下再玩出工不出力的那一套,怕是行不通了。
于是只能打起精神,目光掃視了一眼周圍,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影子卻是瞞不過他的法眼。
臉上生出一抹怒意,一肚子的氣,頓時就找到了發泄的窗口。
“我當是什么東西,不過就是一些低級的詛咒罷了,和蝗神那一套比起來,差遠了。”
說這六目飛身沖出院子,不一會就聽到外面連連傳來一陣尖銳的慘叫聲。
肖染站在院子里,看著接連消失的陰霾,心里卻是捉摸著要不要給六目身上再加點保險才行。
畢竟是儺門的魔神,是和蝗神同級別的東西,若不是被霜妃斬掉了一半的元神,恐怕這家伙在就對自己下手了。
也就是在肖染思索的功夫,一道黑影突然從門后沖出來,一個閃身出現在肖染面前。
肖染回眸瞬間,看清楚襲來的身影,那是一個中年人,大概四十出頭,但身手卻比年輕人還要干凈利索。
手中握著一把奇特的詛咒物,一根沾連這血肉的骨頭,骨頭的一段一顆不知道什么動物的頭骨,口中吐出一道光刃,斬向肖染。
男人眼底像是一縷火苗跳動著,雖然那個尸體邪門的厲害,連續破了自己幾個邪靈,甚至連自己釋放的衰邪之咒,居然都沒有起到效果。
但只要將其主人擊斃,尸體也會失去了動力。
不管對方是縫尸人、還是接尸人,這個序列本身卻沒有什么強大的戰斗力,一旦被近身,那就是死路一條。
“去死!”男人手中揮動著光刃,在極短的時間,迅速劈出數道殘影,快若閃電,勢不可擋。
可當男人勢在必得殺向肖染的時候,眸光所及,只看到肖染豎立不動的站在那里就和木樁一樣,一動不動。
“這家伙已經被嚇傻了吧!”
男人心底一陣偷笑,然而也就是在這時,他的目光觸及到肖染的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時,心尖猛地生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恐懼。
那是什么眼神。
無畏冷漠甚至是……蔑視
沒錯,就像是一個成年人,看著一個三歲小孩朝著自己會動拳頭的目光一樣,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中。
“我是不是錯了”
這個年頭在男人心間生出的剎那,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什么,但這個時候,一切都太遲了。
只見肖染突然上前一步,手掌如電從光刃的縫隙中穿過,竟是一把扣在自己的手腕上,五根手指一捏。
“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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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鉆心的巨疼感猛地襲來,讓男人身體止不住的猛烈顫抖,甚至手中的光刃也再也握持不住,被肖染的一把奪去。
“你身法不錯,但刀法……連三歲孩子都不如。”
肖染看著手上這把奇特的光刃,不禁開口調侃道。
雖然有點過于蔑視,但肖染有這個資格去這樣說,刀法如道之后,肖染已然是刀法之中的佼佼者,無論是在現實世界,還是在迷城之中,絕對是頂尖的高手。
而對方的刀法,別說入道,甚至連超凡的邊角都沒有觸碰到,在肖染眼里確實是上不了臺面,且滿是破綻。
但仔細想想,這也并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