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的怪談似乎不少,但卻不會有任何提示,連支線任務的提示都沒有,還有我現在的身份,也是透著一股古怪。”
肖染相信,黃潮絕不會這么無聊的讓自己這些人被困在這里,玩身份扮演的游戲。
這不是黃潮的作風,這樣做必然是另有深意。
只是現在肖染也摸不透黃潮究竟要做什么,在沒搞清楚之前,肖染打算順勢而為,走一步看一步。
不過坐以待斃也并非是他的性格。
肖染在四周掃視了一圈后,便是拿起桌上的硯臺,走到門口,左右打量了一下,便是在墻角的位置挖了個坑,把硯臺塞了進去。
“啟!”
埋好了硯臺之后,隨著肖染手指結印,就埋硯臺的地方憑空生出一株樹藤,這樹藤的枝干和葉子全然是墨黑色,片刻就貼著墻壁生長出一大片出來。
“還不錯。”
確定沒有問題,肖染這才回到前堂,坐在柜臺后等著。
外面的天色越來越越黯。
不到一會,已經黑乎乎一片,肖染看了一眼燈籠,見燈籠沒有亮,索性也不管理會,拿出一塊面包放在嘴里啃起來。
“咚咚咚……三更嘍,夜黑風高,小心火燭!!”
街道一頭,只聽打更聲傳來。
這時,懸掛在門外的燈籠突然“啪“地亮起慘白的光。
肖染他瞇眼望向門外,只見街道上那些白燈籠竟同時亮了起來,借著白色的燈火下,街道上陸陸續續的走出許多陰魂的身影。
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世界,在這一刻重新變得熱鬧了起來,只不過白天還是活人的世界,晚上就變成了惡鬼的樂園。
“老板!!”
門外有人喊了一聲,肖染仰起頭來,一個全身惡臭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:“給我來兩斤三十年以上的粗鹽。”
“三十年以上”
肖染還是頭一次聽說,買鹽還要年份的。
目光環視了一圈,突然想起來了什么:“你等著。”
說著肖染走進后院,在走廊里一掃,看著面前排列整齊的大酒缸,目光看向酒缸上面的靈牌,上面都有日期,肖染稍微對照了一下,就來到李笑祖父的靈牌前。
伸手一把將蓋在上面的蓋子掀開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顆已經被腌干的腦袋,腦袋周圍鋪著已經發黑的食鹽。
肖染一瞧,看著食鹽有被挖動過的痕跡,心里估摸著應該是錯不了,于是隨手用小鏟子鏟了一些出來。
一鏟子下去,就見食鹽撲向肖染。
這一幕讓肖染有些猝不及防,但身體本能的快速向后退開,同時龐大的精神力形成一面空氣墻,擋在自己面前。
這一套動作已經快到了極致,然而讓肖染意想不到的是這些液體的完全無視肖染的精神力的阻隔,甚至以更快的速度撲上來,迅速鉆進肖染的袖子里。
“什么東西”
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異樣感,肖染臉上神情驟變,立刻拉開袖子一瞧,只見手臂上多出一個暗紅色印記。
手臂上暗紅色的印記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動,帶來一陣陣冰涼的刺痛,卻又詭異地帶著一絲血脈相連的溫熱。
涌入腦海的記憶碎片混亂不堪,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劇痛,火辣辣的灼燒感從身上傳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