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那個盒子像不像是玉璽。”
肖染把這個發現告知一旁的古心堂,古心堂抬頭仔細一瞧,不由得點了點頭:“像。”
說著古心堂便是要拔出腰間的佩劍。
但這立刻被肖染按住:“你別著急,這些人頭掛在上面,肯定不會是擺設,先讓我試探一下。”
肖染說著,從空間里取出一迭黃紙,同時使出控紙術,將這些黃紙做成與正常人一般的大小,隨后趁著古心堂沒有注意,伸手截掉了古心堂的一留頭發插在紙人上面。
隨后手指掐訣,口中念誦咒語,隨即古心堂頓時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,回頭一瞧,竟然是發現自己和眼前這具紙人似乎有了一種心神項鏈的感覺。
這樣古怪的感覺,讓古心堂頓時就意識到了是肖染搞的鬼。
“別誤會,我剛才精神力受到了點創傷,只能借你之手來試探一番,放心,這個紙人就算是被毀了,也傷不了你分毫。”
聽到肖染的解釋,古心堂點了點頭,他倒是不要與肖染計較,只是好奇肖染這一手術法竟是如此精妙。
“你這家伙,刀法已經獨步天下,怎么偏偏這術法一道也是如此玄奇,我記得祁王手底下有一位術法大師,叫做陳乘,此人術道通玄,可我看你的術法似乎比他的還要神奇。”
“哈哈!”肖染咧嘴一笑,沒有告訴古心堂,自己隨便一個術法丟出去,就已經震驚陳乘一整年的事情。
只是打了個哈哈笑道:“不過是仰借了前輩們的光陰罷了。”
肖染所說的前輩,自是梅道人所開創的一系列術道,若不是梅道人,換做自己,怕是即便有鎮厄令的能力加持,恐怕也達不到如此高度。
“我試試看。”
古心堂閉上眼睛,試著操控起紙人,很快就已經可以輕松的操控起紙人行動起來。
雖是紙人,但身體卻是超出古心堂預想的靈活,就好像是另外一個自己一樣,自己本尊所有的能力,好像都能在紙人身上施展出來。
“妙啊。”
古心堂滿意的點了點頭,本想去拿腰間的兵器,卻是被肖染給制止了:“這些你沒法用,不過我可以給你做一套,你且等等。”
畢竟是紙人,即便是有古心堂操控,但也無法使用古心堂的日月雙劍,所以肖染給古心堂準備的兩把紙劍。
拿到了雙劍,古心堂不再猶豫,立刻操控著紙人飛身躍起,腳下踩著龍椅一個旋身飛躍腳尖在龍椅上輕輕一點,便是沿著影壁快速爬上穹頂。
然而就在的古心堂身影躍上半空的時候,懸在穹頂上的那些人頭,目光齊刷刷的鎖定在古心堂的身上。
“放肆!!”
一聲怒吼,紙人攀爬在半空,全身猛地一僵,隨即驟然炸裂。
古心堂猛地睜開眼,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,他急促地喘息著,剛才紙人被瞬間撕裂的感覺仿佛直接作用在了他的精神上,帶著一種冰冷徹骨的毀滅感。
“不行!”
他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,扭頭看向旁邊臉色依舊蒼白的肖染,
“這些東西太邪門了!目光鎖定過來的瞬間,根本不容抵抗!我感覺只要被它們盯上,下場就和那紙人一樣——瞬間被撕成碎片!”
他望向穹頂,那些懸掛的人頭似乎沒有任何表情變化,但空洞腐爛的眼窩里,仿佛有一種無形的、冰冷的殺意鎖定著周圍的一舉一動。
見狀,古心堂眼中閃過一絲決然,“不然,就用火攻!這些人頭再邪門,終究是血肉腐朽之物,一把火燒上去,看它們還能不能這么囂張!”
“不行!”
肖染擺了擺手:“咱們還在這里呢,大火一旦燒起來,萬一控制不住,搞不好會引火燒身,甚至是惹來更大的麻煩。”
肖染不信這偌大的皇宮內,就僅僅只是這幾顆人頭,恐怕還會有別的東西。
所以若是沒有必要,肖染不想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