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鳴坤本對上述有異議,但在何瑤的手動拉扯和眼神威脅下,“被自愿”的走開了,連一個眼神都沒敢留給易澤。
最后只剩下易澤二人,兩人相視一笑。
接下來的日子,易澤便在葉家住下,每隔三天拜會一次葉修遠,替他療傷,其他人雖然奇怪,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閑來無事,易澤也會跟陳穎一起到蒼鱗湖中垂釣,葉芷君有時候也會一起,只是兩人時不時對他探究的眼神,令他有些不自在。
問她們緣由,她們也都默契的不吱聲,令易澤有些郁悶。
葉芷君有過一次試探,問易澤知不知道,丹塵子托他帶的禮物是什么?易澤臉色如常的表示不知,葉芷君聽后的反應比較奇怪,不知到底有沒有相信他的話。
只是,在第二天葉芷君送給他一物,作為謝禮,也沒說清楚是謝他帶來的定顏丹,還是幫她祖父療傷。
易澤愕然之后,待看清所送何物之后,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。
隨后的一個月,易澤漸漸習慣與葉芷君相處的方式,彼此心照不宣,對陳穎偶爾的挑逗行為基本上免疫了。
這一日,易澤正在自己的住處修煉,這段時間以來,他覺得自己的境界有所松動,感覺突破筑基中期就差臨門一腳了。
“易澤,易澤。”陳穎有些急切的聲音從外面傳來。
“陳師姐,有什么事嗎?”易澤打開門問道。
陳穎一臉的擔憂,急忙道:“田家來人了,還是一位金丹老祖帶的隊,隨后不久,蕭韓兩家的金丹也來了,說是要找芷君她祖父商量事情呢,我看是要逼葉家表態了。”
易澤聞言卻沒什么反應,并不覺得是什么大事,葉修遠的傷勢已經恢復,還有七八十年好活,葉家能騰挪的空間大了很多,估計不會再讓田家有可乘之機了。
“我們快去看看吧!”陳穎卻不知內情,著急忙慌的拉著易澤就要去看看情況。
當易澤和陳穎來到葉家的正堂時,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,陳穎的消息有些不準,除了她所說的幾家外,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物也在。
只見正堂內的上首位置,此時坐著一排結丹修士,一眼望去竟有五位之多,五人在前談笑風生,下首的一眾葉家族人和來客全都拘謹的很。
易澤和陳穎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,兩人默默地走到葉芷君旁邊,三人對視一眼,簡單打了個招呼。
易澤到了之后,便開始打量現場的五位金丹真人,葉芷君在一旁為他小聲介紹著。
葉修遠自不必介紹,他身為葉家的老祖,今日自然坐在最中間。
與一個多月前相比,他的精氣神已經好了很多,今天的氣色尤其的好,給人一種老當益壯的感覺。
但其真實情況并沒有特地向外透露,因此眾人也只以為他是強撐而已。
葉修遠右手邊,坐著一位超凡脫俗的女子,此女相貌年輕,身著華麗的深紅色羽衣,卻滿臉冷峻之色。
這種冷峻不像陳穎那種故作的清冷,而是天生的,從內而外透出的一種冷然,這是蕭家的老祖,結丹初期,蕭暮雨。
女子右邊是一位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,他坐在那里顯得稀松平常,與其他幾人的高手風范格格不入,但卻沒人小看他,此人是韓家的老祖,他有一個與外貌不怎么相符的名字,韓烈,同樣是結丹初期。
葉修遠的左手邊卻不是田家的金丹老祖,而是一位青年模樣的威嚴男子,身著云棲宗的制式金袍,竟是一位宗門長老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