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后,江林斗法大會如期舉行,仙城內人滿為患,各類店鋪倒是賺的盆滿缽滿。
斗法大會在北城區一處毗鄰河道的廣場上舉行,一座巨大的弧形看臺將廣場半包圍著。
北城區原本屬于馬家的地盤,現在被四家共管,為了各家平衡的考慮,斗法大會的地點被安排在這里。
當易澤來到這里時,不僅弧形看臺上坐滿了人,連河道里也停滿了各類船只,他甚至看到有的樓船上,還有舞女在表演節目。
半圓形的廣場上零零散散的站著很多散修,正圍著一座座擂臺,之所以零散,并不是因為人少,而是因為廣場面積太大。
目光掃過看臺,最上方的區域,自然是留給五方勢力的金丹真人,再往下坐著的是金丹家族和云棲宗的人員,最后才是小家族和散修們的座位。
易澤在云棲宗的人員中掃視了一圈,發現沒有相熟的同門,就懶得過去了,跟陳穎一起來到了葉家族人的區域。
葉芷君因為要參加斗法大會,此時人倒是清閑,早早的就在座位上等著他們,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。
“芷君,怎么樣,有沒有信心?”三人打了招呼,陳穎坐下來拉住葉芷君的手問道。
葉芷君淺淺一笑:“放心,四大家族的隊伍都錯開了,不到最后的決賽,是碰不到的,我們這組雖然也有幾個厲害的,但不是什么大問題。”
斗法大會按照四組進行,每組兩兩競爭,角逐出來的唯一優勝者,進行最后的決賽。
進入決賽的四支隊伍,需要與其他三隊輪番比試,最后以勝場次數進行排名。
考慮到四個金丹家族的面子,他們被分在不同的小組,避免他們在決賽前對上,同時也便于他們在決賽時,完成有關北城區歸屬的賭局。
“散修中有什么厲害人物嗎?”易澤看著廣場上的人,就這一會兒功夫,已發現好幾個鶴立雞群的家伙。
他們有的被人簇擁著,有的形單影只,但身上的氣質和氣息卻令人側目。
散修一直是個下限很低,上限也很高的群體。
如隔壁的楚州,金丹元嬰一級的散修不說隨處可見,但有名有姓的并不在少數。
可惜,這點在蒼州并不明顯,云棲宗的控制欲很強,不會允許一個毫無根底的金丹存在,更不要說元嬰級別的了。
若有散修晉級金丹,你要么成立家族,要么加入任意宗門,亦或者像寒山真人一樣,待在云棲宗的眼皮子底下,管著一座坊市,并漸漸地,跟云棲宗產生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因此,在蒼州的散修,上限也就僅限于筑基了,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之中,不會出現驚才絕艷之輩。
葉芷君看向廣場,盯著那些氣質出眾的人,平靜的道:“這次江林仙城的動作,觸動了不少人的神經,散修和小家族中確實冒出來不少人物。”
“那個抱著一桿大槍,獨自一人的黑衣男子,叫西門立,筑基中期散修。他本是一個練氣家族的子弟,西門家得罪了附庸的筑基家族,慘遭滅門,唯有他一人僥幸逃脫,歷經千辛萬苦后筑基,以筑基初期的修為,一人一槍滅了仇家滿門。”
“那個被人眾人簇擁著的,叫俞濤,是一位煉器大師,筑基后期散修,他的煉器術在散修中很受歡迎,身家不菲,實力也不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