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會散場，熱鬧了一天的青山村，終于漸漸安靜下來。
家家戶戶的燈火陸續熄滅，只剩下幾聲犬吠，在夜空中回蕩。
林蕭也喝了些酒，腳步略微有些不穩。
他朝自家走去，顏若曦幾人已經先回去了，今晚的熱鬧，讓她們也很開心。
“林蕭哥……”
身后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林蕭轉身，借著月光，看清了，是王嬸子。
“嬸子，這么晚了，有事？”林蕭問。
王嬸子快步走過來，臉上帶著紅暈，不知是喝酒的緣故，還是因為別的。
“林蕭，我……給你做了件衣服。”王嬸子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，“你看看合不合身。”
林蕭一愣，接過衣服，是粗布做的，但針腳細密，做工精細。
“給我做的？”林蕭有些意外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“嗯。”王嬸子點頭，“進屋試試吧。”
林蕭也沒推辭，跟著王嬸子進了屋。王嬸子家也換了新房子，青磚灰瓦，收拾得整整齊齊。
進了屋，王嬸子點上油燈。昏黃的燈光下，王嬸子的臉，更顯得紅潤。
“我來幫你穿。”王嬸子說著，手就摸索上了林蕭的胳膊。
林蕭看王嬸子要幫自己穿，笑笑，脫下外衣，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王嬸子目光閃動，把新衣服給林蕭套上。衣服很合身，顯然是用了心的。
“怎么樣？喜歡嗎？”王嬸子目不轉睛，手還搭在林蕭胸前。
“合身，嬸子，你手藝真好。”林蕭握住王嬸子的手，笑著說道。
“合身就好。”王嬸子笑得很開心，眼神中帶著幾分滿足和自豪。
林蕭放開王嬸子的手，從換下來的衣服里（其實是從靈泉空間）拿出一個包裹，遞給王嬸子。
“嬸子，這是我送你的。”林蕭說道。
“這……這是啥？”王嬸子疑惑地接過包裹，打開一看，愣住了。
包裹里，是一套衣服。
但這套衣服，和她平時穿的衣服，完全不一樣。
緊身的上衣，領口開得很低。裙子也很短，只到大腿根部。
“這……這衣服……”王嬸子拿著衣服，手都有些發抖。
“嬸子，你試試。”林蕭笑著說道，“這叫制服，是我特意給你做的。”
“林蕭，我……我……”王嬸子拿著衣服，眼神復雜。
“嬸子，試試嘛。”林蕭說道，“穿上這衣服，你肯定更好看。”
王嬸子咬了咬嘴唇，點了點頭，拿著衣服轉身進了里屋。
林蕭坐在桌旁，端起茶杯，輕輕抿了一口，茶水已經涼了，帶著一絲苦澀。
里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，像是布料摩擦的聲音，又像是王嬸子緊張的呼吸聲。
林蕭放下茶杯，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里屋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里屋的門“吱呀”一聲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