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張頭,你聽說了嗎?王上要修一條鐵道,說是讓一個鐵家伙在上面跑,一天能跑上千里地。”一個漢子啃著干糧,滿臉的不信。
被叫做老張頭的莊稼漢,抽了口旱煙,瞇著眼道:“聽說了,告示上寫著呢,叫什么‘火車’。說是能拉幾百車皮的貨,比幾千頭牛的力氣都大。”
“吹牛吧?”另一個年輕人嗤笑一聲,“那鐵疙瘩我聽去工部做工的堂哥說了,老大一個,黑乎乎的,燒煤就能跑。燒煤?咱家燒火炕也燒煤,咋沒見把咱家房子給推出村去?”
眾人頓時哄笑起來。
老張頭卻把煙桿在鞋底上磕了磕,正色道:“笑個屁!電話那玩意兒沒出來前,你說你能跟京城的人說話,別人不也當你是瘋子?王上是天神下凡,他說能跑,那就一定能跑!”
這話一出,眾人都不做聲了。
是啊,王上創造的神跡還少嗎?自來水、電燈、電話……哪一樣不是他們過去想都不敢想的東西?
懷疑歸懷疑,但對于王上的命令,鎮北國的百姓有著近乎盲目的信任和執行力。
成千上萬的勞工被動員起來,在工部的技術員帶領下,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鐵路建設。
勘探、測量、鋪設路基、架設橋梁……一條鋼鐵巨龍的雛形,開始在鎮北國的土地上,一寸寸地向前延伸。
無數百姓站在遠處好奇地圍觀,看著那些筆直的鐵軌,想象著那個傳說中的“火車”跑在上面的樣子,眼中充滿了敬畏與期待。
……
外界熱火朝天,王宮的后院卻是一片悠閑寧靜。
林蕭半躺在搖椅上,看著幾個女人陪著孩子們在草坪上玩耍。
圖雅正帶著林昕和林佑寧兩個小姑娘,用狗尾巴草編小兔子,逗得兩個丫頭咯咯直笑,連一向安靜的林佑寧都活潑了不少。
就在這時,兩道身影款款走了過來。
是嚴靜、嚴素素姐妹。
她們換上了一身草原服飾,更顯得身段窈窕。看到林蕭望過來,兩姐妹臉頰微微一紅,走到院子中央,對著林蕭盈盈一拜。
“少爺。”
不等林蕭開口,一旁的圖雅已經笑著解釋道:“王上,這些天,靜兒和素素妹妹跟我學了幾支我們草原的舞蹈,說是要跳給王上看呢。”
“哦?”林蕭來了興致,笑著坐直了身子,“那本王可要好好欣賞一番。”
得到鼓勵,嚴靜和嚴素素相視一眼,深吸一口氣,隨著圖雅哼唱起的草原小調,開始翩翩起舞。
草原的舞蹈與中原女子的柔美截然不同,帶著一種草原上獨有的熱情與奔放。動作時而如雄鷹展翅,舒展大氣;時而如駿馬奔騰,充滿了力量與節奏感。
裙擺飛揚,腰肢款擺,那份屬于少女的青澀與草原舞蹈的熱烈,完美地融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種別樣的魅力。
林蕭靠在搖椅上,嘴角噙著笑意,眼中滿是欣賞。
一曲舞罷,姐妹倆俏生生地立在原地,額角滲出細密的香汗,臉頰紅撲撲的,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望著林蕭。
“跳得不錯。”林蕭笑著拍了拍手。
他站起身,走到兩人面前,很自然地一手一個,將她們攬入懷中。
“少爺……”姐妹倆頓時羞得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。
“以后想跳,就跳給本王一個人看。”林蕭在她倆耳邊低語道。
“嗯。”懷中的人兒,聲若蚊吶。
林蕭哈哈大笑,抬起懷中人的臉龐,吻了下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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