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混子舉著鋼管沖過來,陸明遠猛然加快腳步迎上,一腳將他踹飛。
這一腳力道也不夠,只是這人太弱了,當然,自己的身子骨也有點弱,膝蓋有些酸痛,短練啊。
“齊大醫生,沒事兒吧?”陸明遠來到齊婉兒面前,關心道。
齊婉兒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在她最無助的時候,沒想到是這個小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
雖然表情有些輕浮,卻能給她安全感,依賴感。
“草泥馬的!”光頭急了,揮起鐵棍打向陸明遠的后腦,
陸明遠猛然轉身抓住鐵棍,向前一翻,鐵棍落入陸明遠手中,另一只手抓住光頭的手臂,‘嘎巴’一聲,鐵棍砸到光頭的手臂,緊跟著一腳踹向光頭的肚子,光頭向后退去五米多遠直接撞到了墻上。
光頭額頭的汗珠瞬時間下來了,最疼的不是肚子,也不是撞墻的后背,而是手臂,很顯然,這是骨折了,疼得吱哇亂叫。
齊婉兒只覺頭皮發麻,她是骨科醫生,自然知道怎么回事,就那么一棍子,就讓人骨折了,這是多大的力氣,
更主要的是,這也太狠了吧?一個圖書管理員比地痞還要狠毒...
沒出一分鐘,陸明遠就制服了三人,
隨后雙手背后,佇立街中,看著地上哀嚎的三人,有股孤獨求敗之感。
其實,他的膝蓋更疼了,需要緩緩,只能保持這個不動的姿勢,裝逼也是被迫裝的。
在大明,陸明遠跟人打架的習慣,就是不留余力,留余力就是留隱患,現在看,這個世界可以留點余力了,否則,這個身子骨跟不上自己的節奏哇。
被捆綁的徐慧和丁盛仰望著陸明遠,這廝是真會裝逼啊,不過,人家的確有裝逼的本事啊。
“臥槽,你啥時候這么厲害了,這是脫變變出來的嗎?”
黃品強這才從黑暗中走出來,還對一個混混補了一腳。
齊婉兒給徐慧和丁盛解開繩子,丁盛目光復雜的看著陸明遠,想說謝謝,卻覺得人家似乎不會在乎他說。
徐慧低聲問齊婉兒:“他怎么會武功啊?”
齊婉兒搖頭,她也不知道怎么會武功的。
“從小在柳葉胡同長大的,打架是家常便飯。”陸明遠隨意的說道。
徐慧豎起大拇指。
齊婉兒道:“謝謝你救了我,但是,我們不會成為朋友。”
雖然陸明遠救了她,她還是想要跟他撇清關系,即使她們有過一夜。
恰恰是這一夜,讓她覺得她不可能跟他成為朋友,因為那一夜屬于她的風流夜,她的內心是后悔的。
“沒事,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,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找我。”陸明遠對于一夜風流絲毫不避諱,甚至是故意的。
徐慧瞪大眼睛看著齊婉兒,果然是那么回事。
齊婉兒也是無語了,她也沒必要否認了,想起爸爸還想竭力隱瞞這件事,而這小子似乎想讓全城人都知道。
齊婉兒的性格很坦蕩。
“陸明遠,其實你對我一點也不了解,我勸你還是別招惹我。”齊婉兒提醒的口吻說道。
“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招惹女人,”陸明遠露出一絲壞笑,隨后道,“這三人交給你們了,報不報警隨你們便。”
陸明遠擺擺手,大步走向街口。
“你跟齊婉兒怎么就一日夫妻了?”黃品強追上去問。
“小孩子別打聽大人的事。”
“跟我裝老是吧?”
“本來就比你大,幾個月。”
“行,算你老,以后我就跟你混了。”
“想要跟我混就要跟上我的節奏,否則別怪我不帶你玩了。”
“啥節奏?”
“你還是個雛吧?”
“...有道理!”
“讓我摟你一會...”
“啥情況?”
“腿疼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