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沈書華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相信,包括現在的吳兵。
“沈書記,有什么事您不該瞞著我,如果真有困難我可以幫您想辦法!”吳兵有些著急了。
“怎么著?如果我殺了人,你還能幫我毀滅證據?”沈書華轉身問道。
吳兵又嘆了口氣,這話問的無法回答了,
猶豫了一會,說道:“在吳松林撥出的號碼里有一個號碼是郝常旭的,如果您什么也不說,我就帶郝常旭走了。”
“你敢!”沈書華怒視著吳兵。
對面屋,陸明遠和郝常旭還在閑聊,
二人畢業于一個學校,也難得有時間在一起回憶學校的事,
只是陸明遠的記憶遠不如郝常旭的細致,或許這就是穿越的緣故吧,畢竟不是親身經歷。
忽然間,辦公室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,
郝常旭連忙起身去了辦公室,
沈書華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桌面皺眉,
吳兵站在地中間,尷尬的撓頭,似乎那個茶杯是打向他的。
郝常旭什么也沒說,進屋就清理茶杯的碎片,不動聲色的瞄了眼茶幾上的照片。
清理完,回到自己的房間取來一個新杯子給沈書華送去,
最后關上門又回來了。
“咋回事?”陸明遠低聲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郝常旭一屁股坐下雙手揉臉。
“看你這樣就是知道,怎么了,沈書記卷進什么案子里了?”
“陸明遠,你別亂說!”郝常旭急了。
陸明遠明白了,猜對了,立馬嚴肅道:“師哥,查案子我內行,明里暗里陰謀陽謀我都沒問題。”
“你懂醫術又會查案,你以為你誰啊,宋慈啊?”
“鄙人大明錦衣衛北鎮撫司陸明遠!”
“你怎么不說你是陸炳呢!”
“陸炳是我堂叔。”
“海瑞還是我堂兄呢!”
“哦,”陸明遠醒悟道:“這么說你是川蜀道監察御史海澄的兒子,那你是我晚輩。”
“懶得理你!”
郝常旭是徹底服了他這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。
二人正崩英子時,沈虹蕓回來了,
“來客人了是嗎?”沈虹蕓見辦公室關著門,猜測有客人來了。
“吳局長來了。”郝常旭答道。
沈虹蕓嘟起嘴:“公安局有事也要跟我爸匯報嗎?累不累呀!”
二人同時抬頭看向沈虹蕓,又同時低下頭誰也沒說話。
沈虹蕓覺得他倆怪怪的,有些擔憂的看向南面的房門。
“怎么了,你們好像很嚴肅似的。”沈虹蕓問。
“別問我,我啥也不知道。”
陸明遠說著瞄了眼郝常旭。
“常旭哥,怎么了,是不是我爸有什么事?”沈虹蕓急問。
“沒事,只是工作上的事。”郝常旭應付道。
沈虹蕓也不坐了,在屋內轉著圈。
“你能不能別跟驢拉磨似的?”陸明遠沒好氣道。
“喂,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!”沈虹蕓皺眉道。
“能,”陸明遠一本正經道,“藥買好了嗎?”
“買好了,需要晚點去拿。”沈虹蕓道。
陸明遠點點頭,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筒,道:“昨晚用了一次忘了消毒了,你們這有酒精嗎?”
“有。”沈虹蕓從櫥柜里找出一瓶酒精和棉花以及紗布。
陸明遠就慢條斯理的給銀針消毒,一根一根的消。
沈虹蕓就站在陸明遠面前看著他消毒,
如同一名學生在看老師如何做實驗似的。
過了一會,忽然想起了什么,問道:“你為什么在這消毒,是不是你擔心我爸要出事?”
郝常旭聽到這話也猛然抬起頭來,緊張的看向陸明遠。
陸明遠想說你終于聰明了一把,改口道:“有備無患。”
沈虹蕓淚窩就是淺,瞬間就滿了,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