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痹的啊,我女兒為你擋刀,你特么的在這給人家當姑爺子了,而我女兒還躺在病床上...
“齊市長認識明遠啊,那就太好了,明遠,在包房里好好陪齊市長喝兩杯!”
齊云山道:“我和明遠喝酒的機會有很多的,今天真的不行,我還要去拜訪恩師的。”
陸明遠道:“二叔,齊市長真的很忙,改天我回樺林專門去拜訪齊市長。”
趙鵬程見二人都這么說,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,道:“好吧,明遠,一定要替我把這個禮還回去,隨禮不能沒有不還禮的。”
“一定一定!”陸明遠心想,我特么要是跟齊云山在一個包間,那就不是喝酒的問題了,可能就變成摔酒瓶子大賽了。
齊云山終于得以脫身,一個人落寞的離開了。
陸明遠看著齊云山的背影都為他心酸,
干嘛非得和我較真,何苦呢,俺這個大明錦衣衛可不是白混的。
陸明遠剛想回去,一轉身就見一男子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。
“你特么什么時候追求的趙雨思?”于浩一把揪住了陸明遠的脖領子。
一旁的趙正凱看到這一幕,眼睛頓時亮了,期盼的眼神看著陸明遠。
果然,陸明遠遲疑了兩秒,反扣于浩的手腕向后一拽,同時膝頂于浩的腹部,緊跟著就拎起于浩的另一條腿扔了出去,就跟扔趙正凱一樣,四腳朝天,
只是于浩腹部劇痛,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,在地上滑行的姿勢,更像個翻瓢的皮皮蝦。
“你怎么打人啊!”于鑫上來質問。
陸明遠廢話不說,指了指趙正凱,“問他。”
趙正凱道:“這一招就叫罵人就該揍。”
趙正凱可不管對方是誰,爸爸忌憚這些官二代,他可不慣著,反正出了事趙家都能擺平。
趙鵬程也是沒想到陸明遠是這個性格,真是能動手就不動口,連忙去攙扶于浩,可惜,于浩真的起不來了。
于鑫惱怒的看著陸明遠的背影,道:“趙叔,今天奶奶大壽我不多說什么,但是這個小子我不會就這么算了。”
于鑫三十歲,在盛陽市興業街道任副主任,也是副處級別,比于浩成熟了一些,
而于浩就是浪蕩公子,開歌廳泡美女就是他的職業。
趙鵬程只好讓保安將于浩抬走,在這里躺著的確影響形象。
至于陸明遠,趙鵬程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了,
并非少言寡語彬彬有禮才算城府,這小子看似大大咧咧有勇無謀,實則城府很深,
通過齊云山對他的表情能夠判斷出,齊云山眼中有恨,
一個副科級能讓正廳級恨成這樣卻裝作無事發生,這特么不合乎常理,
所以,此子絕非池中物,究竟是哪來的底氣?
是本事還是靠山?
眼看吉時就要到了,入口處又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了進來。
“那叔,歡迎光臨啊!”趙鵬程連忙上前相迎。
中間一名白發老者就是那何力,趙廣生早年間的結拜兄弟,排行老五,人送綽號那五,尊稱那五爺。
只是,近些年與趙廣生的關系不太好了,也是因為雙方在生意場上產生了矛盾。
趙鵬程一度懷疑父親的腰就是被那何力安排人打的。
“鵬程,你爹真的站起來了?”那何力第一句卻是問趙廣生的腰,而不是說賀喜的話,很顯然他是來者不善。
“是啊,醫院說要做手術,結果我爸自己就康復了,真是寶刀不老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