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遠眼睛都不睜,如同沒聽到似的。
“吳兵局長來過了,他對你很關心,所以我沒給你戴手銬,但你也得配合我們吧,
我覺得吧,你就寫一份道歉信,承認自己的魯莽,不該在公共場所打架斗毆,看在吳兵的面子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,然后你去跟孩子媽媽道個歉,咱們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
陸明遠依然不回話。
洪田良又道:“這屋真夠熱的,我這有冰鎮礦泉水,要不要喝?”
無論洪田良說什么,陸明遠就是無動于衷,
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,都懷疑他是不是坐化了。
洪田良的耐心漸漸沒了,臉色陰了下來,對身旁女警記錄員使了個眼色,示意關掉監控。
女記錄員猶豫了一下,關掉了。
身旁站著的中年男警員得到了暗示,從架子上拿了一本薄冊子,雖然這本冊子已經遍體鱗傷了。
男警員將冊子抵在了陸明遠的肚子上,隨后猛擊一拳,
‘咚~’的一聲巨響,警員只覺怪異,感覺打到了鐵桶上,反作用力怎么這么大?
他哪知陸明遠正在修煉心術,太陽宮主胃,此時的胃部如同銅墻鐵壁。
“疼嗎?”陸明遠緩緩睜眼問道。
警員活動了一下手指,不疼才怪,只是,你不應該疼嗎?
陸明遠冷笑道:“你這套把戲老子早就玩膩了,對我沒用。”
警員嘴角抽搐,一咬牙又是猛擊兩拳,結果他的手指差點斷掉,疼的齜牙咧嘴著。
“很好,這回我記住你了。”
陸明遠笑里藏刀的表情讓警員忽覺后脊發涼,
很快冷靜下來道:“怎么著,你記住我干嘛?你還想打我啊?來啊,你沒戴手銬,現在就可以打我。”
陸明遠扔了一句‘幼稚’,繼續閉目。
洪田良猛拍桌面,想要發怒,卻聽女記錄員低聲道:“洪局,最近上面查的緊。”
“給他戴上手銬!”洪田良扔下一句起身走了。
男警員連忙去送洪田良,女警員拿著手銬過來。
陸明遠抬眸看向女警員,問道:“咱們見過?”
“沒有。”女警員很干脆的回了一句,躲過了他的視線。
伍峰回到酒店,跟郝常旭講了跟洪田良會面的對話。
目前可以斷定,洪田良也沒找到作案兇器,也就說元古刀失蹤了。
這算是個好消息了,最起碼沒在洪田良手里,否則也會被毀滅證據。
元古刀不可能在劉鐵軍手里,劉鐵軍被抓時已經半昏迷狀態了,
也不可能在陸明遠手里,否則就被洪田良給收走了。
如果在盛陽警方之前找到元古刀,那么就能鎖定劉鐵軍的指紋了,也就能證明殺人逃犯劉鐵軍并沒有死。
那么元古刀在哪?
“或許陸明遠知道。”徐達道。
的確,以陸明遠的性格不可能丟掉元古刀,肯定是當時的情況特殊,陸明遠沒有將元古刀帶在身上。
若是能聯系上陸明遠就好了。
伍峰道:“我在盛陽局有個好友,可惜他現在去檔案科養老去了,屬于不惹事兒也不攬事兒的人。”
趙正凱道:“我倒是認識一個人,刑警支隊的,不知道能不能幫忙。”
“什么關系?”郝常旭問。
“嗐,她是我姐的高中同學,盛陽局第一警花,那是真漂亮,執勤時英姿颯爽,我追求過,結果給我一頓臭罵,還告訴我姐了。”趙正凱不好意思的笑道。
眾人有些失望,是個女的,怕是不敢擔事,更不會因為友情而冒險。
“我打個電話試探一下?”趙正凱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