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遠沒說話,打了個手勢,幾人默默進了酒店。
先是將三口人安頓在一間屋內,幾人回到郝常旭房間。
伍峰將證物袋放在了茶幾上,道:“劉鐵軍的指紋,加上林巧月的血液,這下子劉鐵軍的罪名就能坐實了。”
陸明遠道:“孩子那邊也搞清楚了,就是洪田良干的。”
陸明遠講了他今晚的收獲,一人在病房,兩人在出租屋,都被陸明遠施針,不到天亮不會醒。
伍峰給帶來的人打電話,讓他們做好出發的準備,要將那三人控制起來。
郝常旭道:“我們下一步計劃就是讓林巧雯混進顧維明的歡迎晚宴,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發劉鐵軍被假死的事,并且拿出實證,只有這樣,顧書記才能過問這個案子。”
伍峰道:“現在看,洪田良也是可以一起拿下了,只是如何混進去我們還沒有好辦法。”
幾人看向陸明遠,希望他的腦袋能給出妙計。
陸明遠道:“顧維明這么謹慎,逼著咱們賣命收集證據,最后一哆嗦他肯定會幫忙的。”
“啥意思?”幾人沒懂。
“意思就是他肯定會給留條路,常旭你明天就抱著手機等著吧。”
眾人明白了,顧維明會制造機讓他們混進去,就是說顧維明也希望在大庭廣眾之下過問此事。
如果是這樣,那就不白拼命。
“伍哥你們趕緊去吧,槍就在錢袋子里,常旭你和那三口人再談談,讓他們也成為證人。”
“你呢?”郝常旭問。
“我還要回去坐椅子去。”
“還回去?”
“我不能讓李珂兒背鍋,再有,也不能打草驚蛇,洪田良找不到元古刀肯定會回去拿我是問,我還要陪他玩玩。”
......
陸明遠又回到了公安局,這次沒走大門,而是翻墻進來的。
回到審訊室,李珂兒坐在審訊椅上望天,看到陸明遠回來,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跑了還回來,說明真是出去辦事了,只是,你把我們公安局當成旅館了嗎?
陸明遠將她后頸的銀針拔掉,李珂兒終于能動了,起來就想控制陸明遠,陸明遠瞪了她一眼,她便收回了手。
陸明遠坐回審訊椅,將錢包工作證和手機都還給了她。
李珂兒檢查錢包,照片還在,就放心了,根本不在乎錢少沒少。
“王國春在哪?”李珂兒問。
“在男廁所,給他澆盆水就能醒了,你先把他從蹲位里拉出來。”
李珂兒連忙去了男廁所,在蹲位找到王國春,小臉通紅似乎還在做著美夢。
李珂兒知道陸明遠的針灸神奇,只是沒想到會神奇到可怕的地步,針灸不僅僅能救人,還能害人。
將死豬一樣的王國春拽出蹲位,依然沒醒,找了個洗抹布的破盆盛滿水澆在王國春的臉上,
李珂兒的動作很粗暴,因為她在生氣,第一次無法掌控自己,又感覺受到了侮辱,而這個王國春也是個大廢物,跟他一起值班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,還得進男廁所幫他蘇醒。
王國春猛然坐了起來,摸了摸頭,又看了眼屋頂,似乎在做昏迷前沒做完的事,然后才注意到李珂兒。
“臥槽,什么情況,你拿水澆我干嘛?”王國春惱怒著。
“我都喊了你三個小時了,你睡的跟豬似的。”
“三個小時,怎么可能?”
王國春連忙看手表,晃了晃頭,還真是,發生了什么事?陸明遠在哪?
王國春連忙返回審訊室,陸明遠靠在椅子上似乎在睡覺,王國春終于松了口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