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圣麗社沒有發展自己,否則就真的成黑社會的人了。
那么現在真沒必要替圣麗社背鍋了,本來也不是圣麗社的人。
陸明遠見他的表情松動了,加了把火,對孫國喜道,“算了,不審了,給他按圣麗社同黨移交檢察院,安排個直接吃槍子的罪名。”
“我交代我交代!”
馬海濤連忙放棄抵抗了,道:“是高武生給我錢讓我說是趙鵬舉接的電話,我合計著趙鵬舉反正已經死了,就把帽子扣給他了,我跟圣麗社一點關系都沒有啊!”
陸明遠冷笑道:“現在高武生也死了,你又把帽子扣給高武生了,你的話沒意義的,我還在懷疑你想洗脫跟圣麗社的關系,在這誣陷死人。”
“我有證據!”
“什么證據?”
“當年我們抗洪指揮部都有個習慣,就怕通知出現錯誤被追究責任,所以我們都有錄音的,聽錄音就知道是誰接的電話。”
“錄音在哪?”
“我家。”
陸明遠一把又將馬海濤拎了起來,帶他去找錄音帶。
......
李珂兒在早上八點就到了杏山,趙雨晴接到她就一起去了縣公安局。
伍峰接待了她們,表示今天依然是在燒烤店附近走訪,期望能找到目擊者,哪怕知道他們的交通工具也可以。
現在懷疑趙雨思是先被騙了,跟黃忠富去了某個地方,然后才開始失聯的,所以他們應該有交通工具,出租車,摩托車,人力三輪車,都在走訪的范圍內。
同時也在排查丟失車輛的信息。
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了,剩下的只能祈禱黃忠富良心發現,或者只是簡單的泄憤然后將趙雨思放回來。
這種情況可能性不大,因為黃忠富在政府大院看門打更十年,默默無聞,無欲無求,偏偏在知道趙雨思是趙鵬舉女兒后,一朝爆發,越是這樣的人,怨念就越深,行為就會越偏激。
李珂兒提出想了解當年洪水的細情,伍峰說只能去縣里的檔案館去查,多數人都不了解細情。
離開公安局,二人又去了縣委,馬紹云幫她們聯系了檔案館允許她們調閱洪水檔案。
工作人員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關于高家鎮的那段歷史。
二人看著事件的記錄,時間地點,通知人與被通知人,以及事件的后果。
記錄的很完整,以此能夠看出就是趙鵬舉沒聽上級命令自作主張,帶人去堤壩搶險抗洪。
對于黃忠富家庭的事卻沒有任何記載,畢竟這是大型事件,他們子孫的名字只能出現在遇難者名單里。
趙雨晴不看了,心情實在難受,
因為名單里也有她爸媽的名字,媽媽本來是去看望爸爸的,擔心爸爸就跟著去抗洪了,所以爸爸若是知道不讓抗洪,就不可能讓媽媽去送命的。
二人離開檔案館,在縣委門口遇到了陸明遠,陸明遠正想去找趙雨晴,連忙揮手讓她上車。
“你好,又見面了。”一上車李珂兒主動跟陸明遠打招呼,她知道陸明遠正全力幫助找趙雨思。
陸明遠道:“李警官,你來破案的?”
“我陪雨晴的,順便幫你們分析案情。”李珂兒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有什么高見嗎?”陸明遠問。
“我覺得這不是一個人在作案,黃忠富肯定有幫手,應該從他的熟人身上去查。”
“查了,除了他媳婦十年前失蹤沒消息,其他人都沒有疑點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