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委這邊,上班后就開了常委會,對一周的工作做個小總結。
馬百昌臨時請假,去市局開會了,關于春季掃黃打非的會議。
趙雨晴再次對王海元發難,告訴他3月2號前必須把退休職工的工資發下去。
王海元表示已經跟綠化公司說了,爭取5號把錢轉回來。
趙雨晴沒說行也沒說不行,最后道:“這類事件決不能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雖然趙雨晴依然強勢,朱良平卻是心不在焉了,他知道今天一早石在宬下礦了,很擔心那邊會是什么結果。
而這一天一大早,沈虹蕓也落地盛陽機場,然后直接去了火車站直奔杏山縣。
陸明遠本想讓她在盛陽等自己,沈虹蕓說等不及了,太想陸明遠了。
十一點,陸明遠在火車站接到了沈虹蕓,沈虹蕓興奮得像個飛奔的鳥兒,直接落到了陸明遠的身上。
“不是,丫頭,你是去旅游的還是去療養的,伙食這么好嗎?”陸明遠發現半個月的時間沈虹蕓竟然胖了一圈。
“對呀,天天好吃好喝的,所以我要來縣城吃苦嘍!”
“好,晚上讓你吃個夠!”
陸明遠抱著沈虹蕓上了越野車。
與此同時,殘礦那邊石在宬從礦洞里上來了,氧氣瓶也差點用光。
朱立坤緊張的問有什么發現,卻見石在宬從兜里拿出了一個金錠子,足有半斤重。
“臥槽,發財了發財了,還有多少現成的?”朱立坤握著金錠子興奮的都忘記腳上的泡了。
董大猛看著那個金錠子也是差點流口水,心道麻痹的啊,我咋早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寶藏啊!
石在宬道:“這是前人煉制出來的,我在路上撿的,里面應該還有很多。”
“為什么不多撿點啊,對,我這還有五個氧氣瓶,你先去多撿點,咱們先賺一筆!”
石在宬嘆氣道:“有一條路被尸骨占住了,我不能跨過尸骨,那是對亡靈的不尊重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迷信啊!”朱立坤急的直跺腳,恨不得自己下去,卻有點擔心危險。
石在宬又道:“而且,里面的氫氰酸濃度還是太高,我需要改變方案。”
一聽這話,朱立坤更不敢下去了。
朱立坤眼睛一轉,來到董大猛身邊,低聲道:“讓他下去,我給你加一千。”
“胡鬧!”董大猛喝道,指了指手中的羅盤,
“羅盤天池磁針逆旋七周半,正應太上感應篇所言,又諸橫取人財者,乃計其妻子家口以當之,漸至死喪;若不死喪,則有水火盜賊,遺亡器物,疾病口舌諸事,以當妄取之值。”
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啊?朱立坤一臉懵逼的看著董大猛。
石在宬卻是跪了下來,道:“還請道長明示!”
董大猛來到洞口,手捏紙符拋向洞口,就見紙符被風吹動了軌跡猛然間燃燒起來。
“且看這金火符,遇洞口氣流即焚,此乃五行相沖之兆!金本屬陰物,又染百人血氣,”
董大猛閉目掐指一算,道:
“這金上附著的怨靈,洞中金礦已成陰金鎖魂局,誰碰這金塊,誰家祖墳必現三寸黑苔!”
朱立坤嚇了一跳,這句話的大概意思聽明白了,
雖然還不太信,但聽著心里也膈應。
“老道,你就說怎么破局吧,需要多少錢?”朱立坤即使不信邪,也想買個心安。
董大猛道:“要取陰財,需立陽契,分陰財者必須全部在場,拜震宮泄金煞,燃犀角通幽冥,誦往生咒九遍,為亡靈超度。”</p>